以她每次都是尽情发泄着自己,从来不会回过头去看看,这个男人有多痛。
南夜爵抱着她,让她躺在他胸前,容恩在山头站了很久,直到全身都哆嗦,四肢冰冷得像要结冰。
两人都穿得很少,南夜爵环紧了她,高大的身躯也冻得不轻,可容恩没有开口说要回去,他就始终维持着这个动作守着她。
凛冽的风刮在脸上,就和刀子一下下割划似的,阴寒无孔不入,即便抱得再紧,还是止不住战栗。
“我们回去吧。”隔了很久后,才听到她的声音幽幽传来。
容恩扭过头去,脸上的泪渍还没有擦干,湿润紧贴着南夜爵的眼角,他大掌抚过她的脸,细碎的吻拂去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