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巨大功劳分给中环警署,雷耀阳在警务部无功,在外面因媒体报道,扬一点名而已。
处长眉头皱得更加厉害,话语道:
“雷sir,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哎!”
当着众人的面,耀阳表情难看,低下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作势,看得中环警司们大为得意,其他警署署长警司双眼中都带起怜悯,看向这个“鹤立鸡群”的家伙。
到底还是年轻啊,不懂官场险恶,立功又怎么样,别人几句话,还不是“功消过背”。
而就在所有人认为耀阳已经放弃。
叹气后的耀阳,却是缓缓抬头,话语道:
“sir,各位阿sir,我耀阳是惩教出身,相信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只因在君度酒店事件上,侥幸取得一些成就,这才会被警务部特聘,从惩教调过来。”
“恩!”
虽然不明白江震想说什么,但众人倒是微微点头应声,配合着。
“而惩教那份工,无论是在待遇上,还是在社会地位上,都与警察天壤之别。sir看得起我耀阳,亲发文件,调我过来。在我耀阳的内心,一直都是感激的。”
听到耀阳第二句话后,众多警司都不由坐正了身子,心头畅快,感到脸上有光。
不错,我们这些做警察的也很牛的嘛,至少甩惩教几条街。
大家都是警务部高层,当然喜欢听到这样的话。
特别是这种话还出自一位惩教调过来的人口中,给人感觉特别朴实。
“有感于处长看重,警务部对我的优待。调到旺角后,我耀阳生怕辜负了诸位的期望,也怕我这半调子,做不好警察这份工,只能凡事亲力亲为,有案必争先。”
“论破案率,自我加入警务部以来,旺角警署说第二,香江十八区警署谁敢说第一?”
耀阳越说越激动,情绪越加高涨,极为打动人心。
在座警司几乎都是老油条了,参加这种会议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平常在这种会议上面,大多官面话,又或者是报告sir这样的话语,已然很久没听过耀阳这种“真诚”的讲话方式了。
耀阳的话语,声调随情绪变化而变化,每一句都好像在述说事实,质朴真实,太让人共鸣了。
处长听到这里,都不由脸色缓和,亲切道:
“雷sir,你这些曰子的成绩,我都知道。”
中环雷蒙为人阴险,又与江震早就有仇,见形势有些变化,适时话道:
“哼,为了破案率,就能够随便抢我们中环警署的案子嘛?这叫理由?”
听到这句话,耀阳一双鹰眼似饱含无数情绪,直勾勾盯着中环警司那边,一字一句道:
“我耀阳做人,不敢说人人推崇、爱戴,但一定不是那种为了小利,就算计同事的卑鄙小人。”
“所谓吃亏是福,自加入警署以来,有时候就算吃一点亏,为了警署与警署之间的团结,我江震也就算了,不会有二话,也不愿意多作解释。”
“不过今天,不解释都不行了,我怎么也想不到,都是同事,有人会这么卑鄙,挖个大坑给我跳,连环算计,想要抢夺我旺角警署十几个兄弟出生入死,冒着生命危险立下的功劳。”
嘶……!
众多警司听得倒吸口凉气。
耀阳铺垫那么多,傻子都已经听出他还有下文,甚至是有解释的。
处长精神大振,严肃道:
“雷sir,你慢慢说!”
耀阳点头,从未有过的正色道:
“sir,各位长官,先前我说中环见习警司陈新建所说是真,他手上资料也是真,那是因为他的确在五年前派出过很多卧底,打入了军火集团内部。”
“只不过足足五年了,他派遣出的卧底死伤很大,有些同事连死了,都还是没有身份,不能盖国旗,不能进浩园。很多伙计的家人,甚至永远都不知道,他们的亲人、儿子,从头到尾都是光荣的警察,从来没有沦落为社会的渣子。”
“耀阳,你闭嘴!你简直胡说八道,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陈新建听到这里,直接站了起来,情绪激动道。
这样的激动,实在太失态了,傻子都能看出,陈新建还真有问题,要不然不可能这么紧张。
立时,不等鼎爷开口,PTU负责人,一位高级警司,鹰钩鼻鬼佬冷眼拍桌,不屑道:
“雷sir,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雷sir的话还没说完。等他说完,一切自然有公论。难道我们这么多长官在这里,会被欺骗吗?”
同时,警务部新闻负责部,昨晚曾经和陈新建有冲突的鬼佬也开口了:
“就是啊,陈sir,你在外嚣张,藐视上级也就算了,今天在这种场合,当着处长的面,你还敢毫无纪律,打断同事的发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中环见习警司的身份,就能够任你胡作非为?”
冲锋队负责人,周姓高级警司,这会儿也加入了阵营,冷冷道:
“陈sir,你想做什么?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打压言论自由嘛?你比米国人还凶啊?”
“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