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季风尘与月儿站在法院门口等待着,不一会儿,左边的妈妈带了个肥胖的胖男人,右边则是爸妈带的前几天的漂亮女人。俩人刚见面就对骂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名蓝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走出来,看到之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行了,快进去吧,法院门口禁止争吵斗殴!”
季风尘与月儿愣在原地:我们的爸妈已经不再是我们的了,我们的妈妈也不再属于我们了。
工作人员走到两人面前,俯下身子,一脸慈祥的说:“待会儿不要紧张,只要把发生了什么说出来就好,对了,你们叫我洛叔就可以,咱们边走边说。”
季风尘问:“洛叔,这年头像我们这样的孩子多吗?问题都解决了吗?”
洛叔沉默了一会儿,“这年头离婚率倒是极高,你们这么大的孩子基本上都是给了一些赡养费,或者送到孤儿院里面。”
洛叔还有一段话没有说,那就是还有最后一种可能就是沦落街头,自身难保。
不一会儿,三人走到了议会大厅,牢判长敲锤:“开庭!”季风尘看到台下有20多个人,心想:看起来这些事情还挺受重视的,只要我认真将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讲述清楚,那我们之后的生活保障就有了。
审判长又敲了一下手中的小锤子:“原告人——季风尘与季月轩;被告人——季鸥与王艳红,开庭!”
季风尘站了起来,用愤恨的眼神瞪着二人,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讲述清楚。
对面的西藏男子站起身来,笑嘻嘻的说:“我就是被告人的辩护律师——王伟,这位小朋友,你说话可要讲证据,你有什么可以证明是他们遗弃的你?”
季风尘哑口无言,他也是一个小孩子啊。
台下许多人瞬间跟着起哄:“就是,现在有家长专门让小孩卖惨坑人的案例确实不少。”
“一看这两个小家伙就贼溜溜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
季风尘这才明白,台上20多号人全是他们的托儿。就在这个时候季风尘居然感到害怕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的变化来了,季月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声悲凉又凄厉,仿佛哭上了每个人的心头上,又仿佛哭到了每个人的良知上,台下起哄的声音,也逐渐消失了。
审判长一锤落下,“好,既然原告方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切,那么这一切就与被告方无关,被告方无付出付出任何责任,就这样——落幕!”其实审判长这是睁着眼睛说胡话,可是他昨天收了被告方许多好处,不得已只能这么做。
“这不公平!”台下的洛叔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朝着上方大吼,语气不自觉地快了起来:“审判长,你让两个孩子,一个14岁,一个才8岁的孩子啊,怎么生存?冬天来了,天寒地冻,他们住哪里?他们吃什么?他们还只是孩子,没有人照顾,最后下场会有多惨!你应该清楚,你两年前误判的那案例,最后的那个孩子怎么样呢?没有人恐怕比你更加清楚吧!”洛叔越说越激动,双手不停的在桌子上拍打着,最后甚至直接咆哮了起来。
审判长轻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洛叔原本想要继续说的话一下子被挡在了嗓门口,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瘫坐在椅子上。
“好了,散会!”审判长一声令下,众人纷纷离场。
季风尘双眼无神地牵着月儿的小手,踉踉跄跄地朝出口走去。洛叔往季风尘手中塞了100块钱,长长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这里。
季风尘跪倒在地面上,他也只是一个孩子,他该怎么带着一个八岁的幼童占社会中活下去立足呢?月儿从背后抱住他,喃喃的说:“哥哥,别怕,不要怕,有月儿在,月儿保护你。”
季风尘“扑哧”一下子被月儿呆萌的表情给逗笑了,他举起月儿:“哥哥不怕,月儿,以后哥哥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月儿懵懂的点了点头,季风尘二人正好路过他们家房子的时候,季风尘喃喃自语:“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他正准备走,回过头再看了一眼,一下子慌了神:等等,萧风琴?她怎么会在这里?
季风尘抱起月儿就要跑,但萧风琴已经看到了他,大喊一声:“季风尘,你往哪里跑?”
季风尘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萧风琴小跑向前,季风尘憨憨一笑,打着招呼:“小琴,好巧啊。”季风尘咽了一口唾沫,心中想着还要跑…
萧风琴用眼一瞅,自然看出了她的打算,将月儿抱进怀中,好了,这次季风尘想要跑也没法跑了。
“你们家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接下来你怎么办啊?”
季风尘苦笑一声:“能怎么办啊?先找一份工作吧,否则月儿跟着我都得饿死。”
萧风琴从一兜里掏出一堆零钱,1元;5元;10元都有,大概有200元的样子,塞到了他的衣兜里,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能要。”季风尘连忙就要掏钱还给她。
萧风琴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衣兜,慎怪地瞪了他一眼:“怎么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呆?我知道你现在急需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