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闭一只眼。并不会真追究下去。毕竟,你已经待了半年。”
“我知道。”陈逸飞微微笑了笑。抬起头问道。“有烟吗?”
天下第二正大光明地递出香烟。
啪嗒。
劳作后抽一支烟,陈逸飞觉得十分满足。绵密的烟雾从鼻腔喷出,陈逸飞那细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我出去,也同样要避半年。意义不大。但呆在里面,不止能让各方面满意。也能给雪琴一个成长的空间。毕竟,她实在太弱了。”
天下第二沉默了片刻,忽地说道:“凌红一直在尽心尽力帮她。”
陈逸飞那漂亮的眸子掠过一丝微妙之色。苦涩地笑道:“我一直不怎么信任她。哪怕到了现在,我同样没真的相信她。但不论如何,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再对她下手。”
“哪怕她真的别有用心?”天下第二平静地问道。
“她真有这个本事。我倒挺乐意看看。”陈逸飞笑了笑。又是抽了一口香烟。说道。“汪树反击的力度大吗?”
“越来越大。”天下第二点头。
“看来组织下了不小的决心啊 。”陈逸飞意味深长地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天下第二面带迷惑地问道。“之前组织没出面让你伸援手。你现在进来了,他们反而出手。”
“要带好一支队伍,绝对不能让下面的人寒心。鲨鱼死了。我进来了。你说,有多少成员开始动摇?任由汪树自生自灭,倒也不会增加成员的疑心。但帮他,却能给组织成员吃一颗定心丸。至少——他们明白组织还是能提供足够力量的。”陈逸飞神色复杂地说道。
“汪树,不过是一枚被组织利用的棋子?”天下第二问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陈逸飞笑了笑,眸子里透着一丝异色。“我们那位从未露面的会长大人,又怎么会轻易让人猜出心思呢?”
天下第二嗫嚅着嘴唇,不再出声。
“我该回去了。”陈逸飞缓缓起身,将烟蒂扔在地上,捻灭。“以后没事儿不用经常来。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你这一年的任务,是保证雪琴的安全。其余事儿,不用你操心。”
天下第二没做声,拿起水壶离开。
陈逸飞往回走,唇角却嗫嚅着:“真的只是稳住人心?还是——”
……
燕京方面,最不可能接受东南亚两巨头请求的薛家表态了。
尽可能帮三巨头调和。
这话很暧昧,无比微妙。
什么叫调和?
要知道,薛家和汪树是有合作的。哪怕双方的关系一度恶劣到极致,但事实上,双方的利益关系不会为任何外界因素影响。商人,最重要的是赚钱,其余的,都是次要的。
那么薛家这样的表态意味着什么呢?
调和?
去找汪树说好话?
只要脑子没进水,都会立刻摈弃这个可能性。
若不是在这个方面调和。那自然是站在战文这边,只有站在劣势的一方,才能达到协调作用。这是燕京圈对东南亚那场大战的定论。
本该站在汪树这边的薛家当众支持战文方面,让不少燕京大佬跌碎眼镜。这个薛家姑姑——难道转性了?她帮战歌狂文破局,图个什么?钱多也没这么个烧法啊。
许多人不懂,连薛贵都不懂。但薛家姑姑决定的事儿,从没人可以改变。
韩小艺也不懂。所以她很幽怨地将小林哥拉到香闺,趴在他的怀里撒娇道:“禽兽,你说这个薛白绫是不是故意跟本小姐过不去?”
“为什么这么说?”林泽揉了揉鼻子,不解地问道。
“我支持。她也支持。我至少是战文两位叔叔的盟友。而她,却是汪树的盟友。她凭什么跟我做同样的事儿?”韩小艺撇嘴,幽幽说道。
林泽哭笑不得,无奈地说道:“这不是给你更大的信心吗?我怎么觉得你得了便宜卖乖?”
“瞎说。”韩小艺柳眉倒竖。“薛白绫可不是省油的灯。她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这是你们大佬应该头疼的事儿。我可不懂。”林泽摇头苦笑道。“我啊。还是每天把饭菜做的可口些。好让你吃饱喝足了工作。看看,你都瘦了。”林泽叹息道。
韩家大小姐俏脸微红,嘤咛一声,大眼睛水汪汪地压住林泽的粗糙大手,咬唇嗔道:“坏人。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却欺负人家。”
“你在跟我说正经的吗?”林泽眼睛瞪得有铜铃那么大。
“哼。人家本来就是你的女朋友。摸一下都不可以吗?你还不是把人家全身都摸遍了。”韩家大小姐呼吸渐显紊乱。
“倒没说不可以。”林泽摇摇头,“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以前你可很少主动勾搭我的。”
“瞎说。人家哪里色啦?”韩小艺歪着脑袋,故意不去看他。“明明是你变帅了,所以——”
“这话我爱听。”林泽坏笑一声,翻身将女孩儿压在身下。
一时间卧室内旖旎无限,满满的全是爱。
……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战歌狂长久的留在了燕京。反倒是文破局在燕京联络好预期的大人物后,匆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