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询问道。
“想。我这个当事人都不是很清楚,怎么你比我还要了解?”杜清华说道。
“以阿姨您的智慧,不可能瞧不出那个谢顺的意图。不过可能在途中又经历了一些事儿,导致您对他逐渐放松警惕。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您,他这么做无非是想温火吞噬您,至于您是否上当,是否逐渐改变对他的看法。我就不说了,您能连续喝酒就证明已经不再对他持有严重怀疑。”林泽喷出一口浓烟,耸肩道。“您刚才这杯酒下肚,不说发生什么不能挽救的事儿,肯定也会给您带来一定性的心理创伤。”
杜清华听得哑口无言。
不是被谢顺的企图吓坏。而是被林泽这堪称完美无缺地推断震惊到。
他不止道出整个过程,还说出自己的心理过程。简直太神奇了。
见杜清华面容诡谲,林泽倒是尴尬地揉了揉鼻子道:“谈不上建议,只是想友情提醒一下,您刚才提到的谢顺那个人,道行比较高深,不是您能应付的。所以尽量不要走的太近。否则吃亏的只能是您。”
“谢谢。”杜清华的酒意醒了一些,道了声谢,又有些惆怅道。“经过这么一闹,谢顺肯定会很不满。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商酌会不会出问题。”
“我向您保证不会。”林泽微笑道。“我刚才是来帮您的,而不是害您。”
杜清华错愕,目光复杂且矛盾地盯着林泽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您问的是工作还是什么?”林泽反问道。
“你不是学生吗?”杜清华不明就里地说道。
“除了是学生,还是一对富家姐弟的保镖。”林泽坦白道。
“保镖?”杜清华愕然。
“嗯。特殊保镖。”林泽点头。
“除此之外呢?”杜清华似乎意识到林泽可能还是没说实话。
“抱歉,那属于高度机密。我不可能告诉你。”林泽苦笑道。“但有一点我能向您保证,我绝对不会让小婉受到伤害。”
“这点我相信你。”杜清华苦笑道。“否则你也不会得罪一帮人给我解围。”
“其实我也有装比嫌疑。”林泽腼腆道。
“回去吧,小婉他们该等着急了。”杜清华微微一笑,自觉酒醒的差不多后提议。
“好的。”
————
当着众人的面从包厢出去,别说谢顺面子架不住,就连那帮不是主场的官员也有些吃不消。
这帮人怎么都算是比较拔尖的体制内人物了。也许在燕京还称不上大佬,但下放到地方的话,哪个不是跺跺脚都能震得忍心慌乱的大人物?
可偏偏这个多大人物凑在一起,却让一个年轻后生将场内的唯一女新拉走。
简直是叔叔能忍,奶奶不能忍啊!
这票人中,除了宁西几乎所有人都面含愠怒,若非是宁西主动放人,他们可能会直接打电话喊人了。
开什么玩笑,这么多人被一个年轻小子打脸,不管传不传出去,都很让人没面子。
谢顺见宁西仍然那副风轻云淡,表情优雅的架势,不由皱眉问道:“那小子什么来头?”
“一个你肯定惹不起的人物。”宁西落座酒桌,平静道。
“背景很强?”谢顺琢磨着是不是该打消之前的念头了。
对于宁西的判断,他百分百相信。连他都要给面子,不轻易得罪的人物,他不相信是个没能量的人。
“要说背景的话,其实也不算多强。但惹了他,你会一辈子不得安生。”宁西微笑道。“总之那是一个惹上了肯定一身骚的变态人物,最好不要惹。”
谢顺有点泄气,苦笑道:“听你的。”
林泽的突兀出现让这顿酒席吃得没了多大兴致,那帮官员也纷纷告辞,直至包厢内只剩宁西与谢顺两人时,宁西终于开口问道:“你还是不死心?”
“那是个极品。”谢顺眼里透着男人都懂的光泽。
“嗯,这个女人的确有味道。”宁西并没反驳,反而赞同地说道。“就算我对这类女性兴趣不大,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能吸引下到十八岁,上到八十岁男性的熟-女。”
“英雄所见略同。”谢顺笑道。
“韩家你敢惹吗?”宁西突兀地问道。
“——”谢顺当场石化,抽了抽嘴角道。“我想起他是谁了。我说怎么这么眼熟。”
“那你打算怎么办?”宁西笑问道。
“还能怎么办。这个女人极品归极品,但如果啃下去就是一嘴毛,那还是算了。”谢顺苦笑道。“我可不会拿前途开玩笑。”
“其实说实话,你如果真是兴趣强烈的话,并不是没办法下手。”宁西说道。“只要你处理得当,未必会惹来什么麻烦。毕竟,没哪个忠贞的女人会主动泄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
“——”谢顺又是抽了抽眼角道。“还是免了,我心脏不好,吃不消。”
“哈哈哈。”宁西开怀大笑起来。跟他之前的姿态大为迥异。
“宁兄。你就别笑话我了。你是知道的,我对女人痴迷是痴迷,但没饥渴到拿前途开玩笑的地步,只可惜了那么一颗水蜜桃没机会品尝。”谢顺惆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