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指不定就要捧起来狂啃了——
夏书竹感受着脚踝传来的温暖感,手指并不细腻,摸在脚上,甚至有些粗糙的感觉。但这并不妨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安全感,这是即便拥有钢琴家双手的男人都无法给予的感觉。她心跳微微有些加速,却不断告诫自己,夏书竹啊夏书竹,这是你的学生,你是他的老师,你不能有哪怕丝毫的逾越雷池的念头。否则你跟那些荡*妇有什么区别?
这么想着,耳畔却传来林泽的询问。
“家里有药油或者跌打酒吗?”
“啊——有。”夏书竹顿了顿,回过神来说道。“在客厅的药箱里。”
“嗯,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拿。”林泽平静地说道。
不一会儿,林泽就拿着跌打酒回来,面对着夏书竹坐在床边,冲有些忐忑的美女教师笑道:“待会儿忍着点,揉了揉好的快。”
“嗯。”夏书竹温柔点头。
林泽把夏书竹的美腿搁在自己大腿上,手掌涂抹了跌打酒,而后指法娴熟地在她脚踝处揉、捏、按,夏书竹起初还略觉得疼痛,但渐渐的,药效发挥了作用,脚踝传来灼热的舒适感,疼痛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松的感觉。而望向林泽,他却专心致志,一丝不苟地给自己揉脚。
侧着脸,暖色的床头灯打在他的左脸上,充满成熟气息的刚毅脸庞五官挺拔,不是那种娱乐圈的小白脸帅哥。更像一个耐看的中年大叔。浓眉下的漆黑眸子深得看不见底,微抿着嘴唇,尖锐的青色胡渣看上去就很扎人。这个时候,夏书竹甚至童心大起,想去摸一下他脸上的坚硬胡渣,看是不是真的很扎人。
她这辈子只被父亲的胡渣扎过,那种熟悉且温馨的感觉,已经十几年没重温过了。
“问题不大,只是扭伤了一点,摸了药油,睡一觉明天走路没什么问题。但要注意别碰凉水,免得伤了筋骨。另外——”林泽微笑着抬起头,调侃道。“你明天怕是不可能穿高跟鞋了。再明文规定也不能欺负伤者吧?”
闻言,夏书竹忍俊不禁,但考虑自己的老师身份,旋即收敛了玉容上那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说道:“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小事情。”林泽微笑道。“反而是托你的福,我才免了一堂晚自习。”
夏书竹无言以对,这家伙总是这样,即便做了好事,也说的好像他占了便宜似的。岔开话题道:“刚才看你给我摸药油的手法,好像很专业似的,你学过?”
“没有。我自己也经常用,熟能生巧。”林泽力说道。
“嗯?”夏书竹面露疑惑。
“以前经常打架,难免会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总去看跌打中医也麻烦,就自己处理了。”林泽满不在乎道。
“以后可要学好,只有品学不好的坏学生才喜欢打架。”夏书竹摆起了老师特有的谱儿。
“其实偶尔打架也能锻炼身体的,不算坏事儿。”林泽笑了笑,瞥眼看了床头柜上的闹钟,说道。“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也该走了。”
夏书竹微微一愣,旋即不怎么是滋味的点了点头,说道:“路上注意安全。今晚缺课我会给你写请假条,但下不为例。”
“嗯。”林泽起身转头向门外走去。
望着林泽那灯光下有些萧索的背影,夏书竹蠕动了几下嘴唇,终究没吐出一个字。
可下一秒,林泽却骤然转身,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无耻道:“忙了一晚上,我忽然肚子饿了,你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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