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保证，我告诉你以后，你不会伤害小成，会给曹家留一条活路！”
这时候还提条件？
楚凡眉头微皱，冷冽眼神盯住曹功义。
“我最后给你十秒，你说还是不说？”
“机会早已给你，你现在没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况且，你说出的信息，我或许早已知晓。”
曹功义喉咙艰难涌动，将嘴里血水吞咽，迟疑两秒后急忙开口。
知晓楚凡主要了解的信息是张大人，曹功义话语也就集中在张大人身上。
所言，与吴启明说那些相差不多。
“行了，直接告诉我，怎么找到这个张大人，或者是怎么联系他！”
废话，楚凡实在懒得多听。
“我，我……”
曹功宇口齿停顿。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屋内温度，迅速下降。
曹功义刚才吐在地上的鲜血，肉眼可见凝结。
对这状况，曹功义看得全身骨头都发冷。
先前，他就觉得楚凡实力足够凶猛。
现在，他彻彻底底知晓自己招惹了怎样一个恐怖存在。
光从这一点，他知晓要自己仰望的张大人，在楚凡面前好似也不是很强。
“嗯？”
询问声，将曹功义惊醒。
“我，我真不知道要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要如何联系他！”
感受着楚凡身上传来的压迫，曹功义知晓他现在很生气，紧跟着就说：“两年前，传闻张大人与人动手，遭受重创，之后就彻彻底底消失不见！”
“以前联系，也一直都是他主动联系我们。”
“每次，都是使用全新号码！”
“所以，我也不知张大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如何主动联系他。”
隐藏，足够深。
忙活一通，难不成真要白忙活？
叮铃铃……
就在这个时候，楚凡电话忽然响起。
摸出来一个，是个陌生号码，楚凡微微迟疑还是按下接听键。
“小子，听说你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