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心狠手辣之人作对，怕的是死。
但与魔魂作对，死将是奢望，将成为最想要的结果。
“你现在不想开口！”
“但再等一会，你会求着我给你开口机会！”
话落。
屋内温度，倏一下降得地面快速生出一层寒霜。
见自己吐在地上的鲜血，肉眼可见速度凝聚为血冰。
冯天河头皮发麻。
他不知为何会出现这一怪象，心中却有一股将要发生极为恐怖事件发生的感觉。
无形恐惧，让他忽然有一股想要开口冲动。
只是，冯天河最终还是忍住。
他想搏一搏。
就在这时，楚凡脚尖忽然一抬，点在冯天河喉咙上。
冯天河眼珠子瞪大，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无法出声。
楚凡转身，一边挽袖子，一边走向缩在沙发角落根本不敢发声的冯牯。
“你，你要做什么？”
冯牯慌了。
尽管身后角落早已没有空间，但他还是使劲朝角落缩，恨不得要彻彻底底融到墙内。
砰……
上等木材制作，没三五个人根本挪动不了的沙发，被楚凡一脚踹成破烂。
这……
父子两，胆都快吓破了。
冯牯被楚凡抓住头发拖到冯天河面前。
之前给陈涛治病银针还在身上，他将银针拿出，手指一弹，一根根银针就穿透冯牯衣服精准刺入其身上穴位。
“忍不住了，就求你爹。”
“不用求我，求我没用！”
撇下这话，楚凡走到门口安静站立。
冯牯神情逐渐变得痛苦，紧跟着就狰狞起来。
此刻，他只感觉体内像有无数蚂蚁正在撕咬，要将自己五脏六腑都啃噬干净。
“呃，好痛，好难受……”
“爸，我好难受……”
冯牯双手一边在自己身上撕扯抓挠，一边翻滚。
冯天河瞪大着急双眼，嘴巴张开却没任何声音传出。
当冯牯将身上衣服撕烂后，他双手开始使劲在身上抓。
每一下，都是血痕。
几次后，皮肤被抓破，鲜血涌出，指甲深陷肉中。
这一刻，冯牯好似感觉不到疼痛，神情中反而出现舒适感。
场面，极度凶残。
也就一分钟时间，冯牯就成为血人，上半身全是破碎血肉。
尽管如此，他双手依旧还是不断在身上抓挠，恨不得将手伸进身体里一样。
“爸，我要…死了。”
“他要…知道…什么，你快…告诉…他吧！”
冯牯声音沙哑颤抖不止。
折磨，生不如死。
尽管意识到这样下去，儿子必死无疑，冯天河眼中依旧犹豫闪烁。
“爸，求你了……”
痛苦，让冯牯开始使劲用头撞击地面，想将自己撞晕，这样就感受不到痛苦折磨。
但他，终究小看楚凡手段。
一次次撞击下，冯牯额头破裂，骨头露了出来，依旧还没昏厥。
“爸，你把我杀了吧！”
“我好痛苦，我不想活了！”
冯牯被折磨得彻底崩溃，觉得唯有死了才能结束痛苦。
面对儿子祈求眼神，冯天河跪爬到楚凡身后。
“大哥，我说，我说，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儿子了。”
背对冯天河的楚凡，毫无反应。
正如最开始说那样，给机会不珍惜，等到想开口，就不是他冯天河想说不想说。
而是要看楚凡想听不想听。
“啊啊……”
“好难受……”
冯牯嘶吼一声比一声剧烈。
“大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绕了我儿子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告诉你！”
冯天河这一刻是真后悔了。
早知楚凡手段如此凶残，先前才不坚持。
楚凡不紧不慢转身，走到冯牯身边，一脚踩在他胸膛上，先前入体银针全部自动飞出。
冯牯大口大口喘息，眼神呆滞面对天花板。
这一刻，他只感觉活着真好。
“说吧！”
楚凡扯来一个椅子，大马金刀的在冯天河面前坐下。
冯天河开始讲述。
正如最开始猜测那样，母亲忽然不辞而别，就是意识到藏身之地被发现，担心牵连到陈涛夫妻。
等幕后人找到陈涛家，母亲早已消失。
恼怒，促使幕后人将怒火发泄到陈涛身上，找到冯天河，给他一笔钱，给他一个工程做做，让他将陈涛弄死。
冯天河没想到陈涛命很大，没当场死亡，就在他准备再次动手，幕后人却表示不用。
“死亡，对折磨报复一个人而言，太过轻松。”
“反之，让其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结局。”
报复，不仅仅只是让陈涛致残。
幕后人还各方面针对他家，首先是调查凶手，各种拖延，找什么关系都没用，根本追查不到冯天河身上。
其次则是各方面针对杜海霞和陈义程。
为给陈涛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