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啊,你是存心想要给我丢脸是吧?”
白梦鸽咬牙切齿,她一直不明白江胧月这个穷酸的平民女孩,身上哪里来那么多的臭毛病一直跟她抵抗。
两个人正争执着,左凌峰却先发了话,“没事,挺好!”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江胧月。
既然客人都发话了,白梦鸽这才抱歉地笑笑道,“不好意思啊,左先生,让您见笑了,这丫头平时就极喜欢胡闹。”
左凌峰脸色平静,虽然是跟白梦鸽在说话,但眼神一直停留在江胧月的身上。
良久,他才问白梦鸽,“齐太太,您还没有跟我介绍她是您的谁呢?”
“哦,瞧我这记性,我差点忘了。”
白梦鸽看着江胧月,一时有些为难了。
说江胧月是她儿媳妇吧,她从心里又瞧不起江胧月,根本不肯接受江胧月是齐远修的妻子。
即便是现在齐远修是植物人状态,她仍旧觉得江胧月配不上他。
但如果不是说是儿媳妇的话,那说是什么关系好呢?
想了半天,白梦鸽终于想到了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