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初缓过神来,
“得先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
封庭渊瞟了一眼正昏迷不醒的蒙面人,打了一个电话给陈默。
“管他什么人,他既然能潜进屋来,肯定是有些手段的,你这还装了安保系统,他能弄停了你的安保系统!”
“哦,对了,我的狗呢?我的狗为什么没有叫啊?”
封庭渊探着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那条黄毛已经被放倒了。
“被药了,那狗现在睡着呢!”
“啊,不是说导盲犬不会随便吃陌生人投喂的食物吗?”
“聪明的狗也是牲畜,哪能抵抗得住肉骨头……”
“好吧!”
她端坐着,不说话了。
他用毛巾清理她皮肤上的伤,然后帮她涂上了消炎的药水。
伤口聚集在颈脖,以及往后背扩散,都是被拖拽,撞击的伤。
涂上药之后,他还帮她轻轻地按摩着,或许是因为受了药水的刺激,她没忍住疼,低低地申吟了一声。
他闻之,顿时手里的动作一滞,盯着那张粉粉的小嘴,再也挪不开眼睛了。
之前因为顾着数落她,也没有仔细去看。
现在这才发现,她睡衣里面只穿了一件小吊带,丝质的布粒将轮廓勾勒得非常惹眼。
她敞开的睡衣一直垂到了肩部以下,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原本就是很久没有吃荤的男人,见状顿时有一股邪火从心里头燃烧了起来,当时他的手还在揉着她的后背的淤青,但是揉着揉着,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挪到了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