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奥多羽毛笔停顿片刻，重新开始写。
午休时间快结束时，沃尔画魔法阵送它回去。
沃尔在魔药课教室门口偶遇斯内普。
她倒没有像对其他老师那么厌烦，飞起来端详他脸。
“我是不是见过你？”
斯内普并不讲话，然而眼中闪出欣喜，不明显。
沃尔端详着，忽然脸色黑下来。
“啧。”
她背身走进教室，一个眼神也没给他。落座在德拉科旁边，却好像心情不好。
“怎么了？”
“没事。”
沃尔把脸埋起来。
斯内普好像也心情不好，导致这堂课所有人心情不好。他走到哪里，毒液就洒在哪里。
路过沃尔身边时，却反常地视而不见。
德拉科一头雾水，直到熬药两两一组，才把沃尔叫起来和他一组。
他知道沃尔不喜欢这些，于是自己弄。
沃尔单单帮他递药材就行。
直到下课，斯内普临走前，对教室里说一句：
“沃尔小姐，来办公室找我。”
沃尔臭着脸。但她常年一副不爽样，所以德拉科只是告诉她别打教授。
沃尔点头。
＊
地窖阴暗潮湿，像毒蛇洞穴。
沃尔飞进去，毫不客气坐下。“找本大爷有事吗？”
“你真不记得我？”
“西弗勒斯·斯内普。”
沃尔笑一声。“我记得你。大概十几年前吧。”
“为什么你后来……”
“好了，别跟我提这些。总而言之，现在少来烦我。”
她冷冷垂眼，根本不照顾斯内普情绪。
斯内普手里羽毛笔快要握断。“我们……不是朋友吗？”
“是啊，朋友。”
“十几年前算吧。”针尖竖瞳轻轻转动，好像想起来什么。
“不过本大爷吃过教训，现在不喜欢和人类当朋友。”
斯内普抿起嘴唇。
“可是你明明对德拉科他们……”
“他们顶多算熟人。”
“你也算熟人吧。”
沃尔伸开手臂，给他看手臂上浅色灼伤。“这就是和人当朋友的下场。”
她冷哼，转身离开。
斯内普看她走远，羽毛笔不堪重负，碎裂成两节。而他呆坐在地窖里，像一段木头。
沃尔在迁怒。
她看见斯内普之后，心情就立刻暴虐起来。
她一整天都臭着脸。
就算德拉科给她糖，她也没能开心起来。
“怎么了？教授骂你了？”
“没有。”沃尔趴着，偶尔对提问回复一两个字。
“那谁又惹你不高兴。”
“……”
沃尔把头埋进胳膊里。
“没人惹我不高兴。”
德拉科伸手顺顺她蓬起来的白发。“明天有飞行课，你骑过扫帚吗？”
“骑那东西干嘛，本大爷能自己飞。”
沃尔声音好像在翁里，听不真切。
“骑扫帚就可以参加魁地奇。”
“就那个会飞的金球？要是真金还行。”
“有的是真金。”
沃尔不再回复。德拉科知道她已经睡着，在她身边安静写作业。
＊
分别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
斯莱特林寝室和格兰芬多寝室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所以不同路。
“你要是斯莱特林就好了。”
沃尔舔舔尖牙，向塔上走。
然而中途被堵截。
“一个格兰芬多，居然和斯莱特林混在一起。”那是个男生，打着红金领带。
＊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