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你来。”商京墨招了招手。
姜黎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我可不玩。”
玩牌说白了就是靠脑子记牌,但她这人向来一心不能二用,算牌就不能记牌,记牌就不能算牌,总之就是一个输。
而眼前这群人玩牌,赢了按原筹码,输了就是自动加倍。
简直是壕无人性。
跟他们玩,自己不得赔到破产啊。
“没事,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商京墨走到她的面前,拉着姜黎的胳膊朝着牌桌走去。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姜黎要是拒绝的话,显得有些拿乔,索性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那个,清清,你要不要过来支援一下?”
沈清秋点了点头,“好啊。”
牌桌上玩儿的是很寻常的梭哈。
玩法儿很简单。
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这张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梭哈”。
有了沈清秋在背后加持,姜黎收获了不少筹码。
她笑得像个往窝里倒腾粮食的仓鼠,眉眼间还隐隐透出几分得意。
“瞧你那点子出息。”商京墨觑了她一眼,但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地宠溺。
姜黎微微扬了扬下巴,“我就是没见过世面不行啊。”
“请外援是吧?”商京墨看了她一眼,随后朝坐在沙发上的傅庭深招了招手,“深哥,江湖救急,快来帮我镇场子。”
说着,他眉梢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在傅庭深和沈清秋的加持下,商京墨和姜黎玩得尽兴,却苦了牌桌上的其他人。
“你们可真不愧是两口子啊。”顾北辰将手中的牌狠狠地丢在桌子上,用看怪物的异样眼神打量着沈清秋和傅庭深,“你们脑子里面是装了一个电脑处理器吗?”
不然怎么把这副牌算的明明白白?!
“要么同花顺,要么满堂红,我都要怀疑你们是不是出老千了。”萧驰一脸郁闷的端起手边的酒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傅庭深说着,牵着沈清秋的手离开。
商京墨赢得意犹未尽,准备继续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别啊,这才几点,再玩一会儿啊。”
傅庭深像是没听到他的话,牵着沈清秋的手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两人走出包厢,恰好遇到了从外面走进来的梁少则和穆延清。
“这就走了?”穆延清率先开口。
他的视线从傅庭深的身上掠过,落在沈清秋的身上,眼神中多了几分打量和探究。
如果说初次见到沈清秋,只当她是傅庭深身边的红颜知己,那么现在他对沈清秋真是要多一分重视了。
祝家老太太之所以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完全是因为得罪了眼前这个女人。
穆延清敛起思绪,淡淡道:“沈小姐,又见面了。”
沈清秋轻微颔首,“穆先生,好久不见。”
性子偏冷,对于仅有过几面之缘的人也向来没什么热络,但看在傅庭深的面子上还是给予了回应。
见穆延清与傅庭深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她很识趣儿的的说了句,“你们闲聊,我去车上等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
等他离开后,几人站在游廊下,穆延清望着月空中的弯月点燃了一根烟,目光耐人寻味的看了傅庭深一眼,“你对祝家下了手,长老会不会坐视不管的。”
何况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祝家那边现在什么情况?”这话是梁少则问的。
梁家的身份地位不及第一梯队的穆家,消息自然也不如穆家灵通。
穆延清指尖弹了弹烟灰,嘴角挑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据说祝老太太吊着一口气儿,祝家小辈更是央求傅老爷子去见她最后一面,但这么一闹,难免会将老一辈的年轻往事扯出来。”
闻言,傅庭深的目光微微沉了沉。
梁少则眼尾勾着淡嘲,轻嗤出声,“真是老了还不忘绿茶的本性。”
“祝老太太转危为安那会儿,长老会的伏耿倒是过去探望了。”穆延清道:“这次你为了女人大动干戈,不惜与祝家撕破脸,依着祝家老太太的尿性,势必会在这件事情上添油加醋,这段时间你还是小心些的好。”
傅庭深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穆延清转眸看向身边的梁少则,“你说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他是不是真的动了情?”
闻言,梁少则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谁知道呢。”
——
与此同时,傅老太太从珮姨的口中得知了独立州的动向,气得抓起手中的茶杯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