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沈清秋醒过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一片酸软。
她的喉咙更是干哑的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
她看着卧室里的一片狼藉,怔愣地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昨晚真的喝断了片,根本不记得刚发生了什么。
但那种被抛上云端,又跌落下来的感觉却记忆犹新。
半个小时候,沈清秋挣扎着起身走下了楼。
刚一出门,恰好看到了上楼的傅淼。
傅淼怔了一下,抿唇压下唇边的笑意,恭敬地喊了声,“沈小姐。”
沈清秋轻微颔首,从傅淼身边走过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醒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傅庭深转身看向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沈清秋。
沈清秋点了点头,掀起眼帘望去,一眼看到了傅庭深脖颈的痕迹。
那明显的印记,哪怕衬衫被系得严丝合缝也难以遮盖。
真是没眼看了。
沈清秋僵硬的扯了扯唇,耷拉着脑袋,默默的走向了餐厅。
吃过东西后,沈清秋坐在沙发上,暗暗打量着傅庭深,“你今天不去上班?”
“身体不便。”傅庭深抬眸看向她,眼尾氤氲着浅淡的笑意,伸手指了指脖颈,“得好好养伤。”
在他手指的牵引下,沈清秋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的脖颈处。
看到那醒目的痕迹,她只觉得脸颊一热,心虚的耷拉着眉眼。
沈清秋拿着手机借口,“我问问其他人。”
说着,逃也似的转身离开。
她拨通了安衾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被接起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响了起来,“喂。”
听到秃鹫的声音,沈清秋的眉心微蹙,“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