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跟着酒保走进了其中一间VIP包厢的门。
可有谁能想到这间装修奢华的VIP包厢,竟然藏着一道暗门呢。
看到眼前多出来的暗门,沈清秋的眉梢微微上挑。
“进去吧。”酒保朝沈清秋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走进暗门。
沈清秋没有矫情,迈步走了进去。
她刚刚走进去,身后的暗门就被关闭。
与此同时,暗道变得灯火通明,指引着沈清秋继续向前行走。
她沿着暗道一直向前走,人员嘈杂的吵闹声也渐渐清晰起来。
随着狭窄的暗道豁然开朗,赌场内的奢靡放纵的情景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整个地下赌场有几千平的面积,按照筹码划分了不同的等级和不同的区域。
华丽的水晶吊灯,红色的地毯,目光所到之处尽显奢华。
在上层还修建了一个巨大的观光厅,用来俯瞰观察地下赌场每一位的言行举止。
这里似乎不对任何人有约束,你可以尽情的放纵自我,因此这儿的,每一个人都撤下了白日里的束缚。
“这位小姐瞧着眼生。”一位身着制服的男人走到沈清秋的身边,脸上挂着温和礼貌的笑容,但眼神中充满了审视和探究,“不知道您今晚想怎么玩儿?”
男人是赌场内的叠码仔。
沈清秋偏眸看着他,“二十一点吧。”
男人礼貌恭敬地朝她示意,“您请跟我来。”
两人走到二十一点的桌前,叠码仔拉开一把椅子让沈清秋坐了下来。
沈清秋本能的环视眼前的人。
她坐在的桌前都是女性,而身边都有一位样貌俊俏的叠码仔,甚至是荷官也是长相出类拔萃的男人。
同理男宾客所坐的桌前,都是些身材姣好样貌出众的女人。
随后缓缓地垂下眼帘,遮住眼底隐晦的笑意。
真是有意思。
那位容老板可谓是将男人和女人们的心思揣摩透了。
帅气的荷官目光触及沈清秋那张颠倒众生的脸,眼底不禁浮现出了一抹惊艳。
混迹赌场的人形形色色,却鲜少有这样惹眼的脸。
甚至丝毫不输他们的老板。
沈清秋身边的叠码仔耐心的向她讲着规则,随后朝荷官递了一个眼神,示意对方发牌。
所谓二十一点,不过是看谁的牌更接近二十一点。
谁的牌面总和越是接近,谁就是赢家。
“两百万。”沈清秋将筹码直接丢了出去。
众人稍稍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竟然一上来会玩这么大,随后一个个脸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看样子这是来了个雏儿!
然而,这一轮不知道是不是沈清秋运气太好,还是其他人运气太差,最后的赢家是沈清秋。
接连几轮,沈清秋像是被幸运女神附身似的,接二连三的赢。
眼看着她手中的筹码越来越多,众人看向她的灼热目光中,除了羡慕更多的是忌妒。
同桌的人很快输光了筹码,脖子上带着一条大金链子的女人怒骂道:“特么的!你出老千!”
话音落下,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关注。
无论在哪个赌场,出老千都是大忌。
沈清秋单手托着腮,指尖把玩着一枚一百万的筹码,漫不经心道:“说话可要讲证据。”
“你少特么装蒜!”中年女人目眦尽裂地瞪着沈清秋,“从你来了之后,这张桌子上只有你赢的份儿,不是出老千是什么!我们要求搜身!”
话音落下,通知过不得其他人纷纷附和,“空口无凭,你说你没出老千大家也未必相信,还是搜身吧。”
“就是,搜身!”
“我同意,这女人身上实在邪乎!”
监控室里的人看到现场的画面,连忙看向坐在沙发上休息的寸头,“大哥,场子有人闹事!”
“呵!让我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寸头嘴角叼着烟,迈步走到监控器前,当他看到沈清秋的脸时,忍不住低声道:“卧槽!这女煞神怎么来了!”
回想沈清秋一打八的精彩画面,至今记忆犹深。
听到寸头对沈清秋的称呼,工作人员忍不住问,“大哥,你认识?”
寸头没有说话,眼底一片兵荒马乱,像是在大脑飞速的运转思考对策。
他跟随容寂多年,至今都揣摩不透自家主子对这位女煞神的心思。
要说看上人家了吧,强取豪夺手段多得是,也不至于放任他继续留在傅庭深的身边。
要说对人家没意思,却又处处惦记着,甚至在生日当天特意把珍藏多年的宝贝找出来送给人家。
思来想去,寸头心里实在拿不定主意,“你们先带人下去看看,我去主子那边看看!”
他走出监控室,快步来到了二楼。
房间内,寸头的闯入引得容寂的眼神陡然一沉,“进门前敲门,连规矩都忘了?!”
寸头心里咯噔一下,他本想开口,但视线的余光瞥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瞳孔紧缩,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是,是外面突然来了个砸场子的,您看要不要亲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