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云潇洒转身,朝着山上走去。
虽说这个时候山中并没有什么,如若运气好也能遇到一些出来觅食的野兽。
“等到我,我跟你一起。”
“你不是不跟我比吗?跟着去做什么?”
“哼,你可是从蛮疆过来的,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人在曹营心在汉,我要时刻监督你。”
“你……哼,我名云其实那种朝思暮想的人?晓晓是我少主,我岂会背弃少主?”
“这可说不准,神龙谷不是在南唐?你当初不也背叛了南唐,投奔蛮疆?”
“谁让你们朝廷如此无能,让一个女人当道。”
“谁说朝廷无能了?”
“呵呵,既然有能耐为何让一个女人其在头顶上?有能耐为何要我少主为你们筹备粮草?”
名云这一席话,说的花千无法还嘴。
“你也不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既然选择了少主,就不会背叛。”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真不真不需要你来过问,我也不需跟你保证什么,因为你不配。”
“你,你别猖狂。”
名云不理会花千,继续往山上走。
花千怒气冲冲的回了营帐。
沙城将军府。
阿齐勒刚醒来就接到来自布伦的旨意。
“阿齐勒因屡次三番战事失守,特命其立即回朝。”
莫泽敦嘎留下的老随从担忧的看了眼阿齐勒,对来宣旨的使者道。
“使者,您看我家将军
还受着伤,身子抱恙,如此模样去见了王上,实在不妥,要不等将军身子好了再去向王上请罪?”
“管家也别为难我了,我只不过是个传话的,你们都知道王上的脾气,要是我没有将人带回去,遭殃的可是我,所以,将军还请您海涵,饶了小的吧。”
“你个混账东西,将军为蛮疆出生入死,如今受伤严重,难道还不准他修养一下?”
“管家这话还是留着到了楼兰城,说给王上听罢。”
管家态度恶劣,使者也不必给他好脸色。
“管家,算了,帮我备马,我这就随使者前去。”
“将军……”
“你不用多说,我离开后,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说完,转身往外走。
阿齐勒后院那些女人们听说王上下旨要他进宫的事,都跑了出来。
“将军……”
二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齐刷刷的眼泪汪汪的看着阿齐勒。
阿齐勒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滤过,落在怀了身子的一个女子身上。
虽然他纵横花丛这么多年,子嗣单薄,到如今也不过只有两个女儿,如今这个怀了身子的,大夫说是儿子,可把阿齐勒乐坏了。
本期待着孩子出生的他,现在这般模样,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孩子出生。
更或者,孩子有没有机会出生还不知道。
王上那暴戾脾气,比他更甚,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
要了谁的命。
看向正房夫人,阿齐勒道:“家里的事你可要照顾好,尤其……”
“将军您安心去吧,家中的事我会照看好,尤其是有了身子的敏儿妹妹。”
使者的目光在众女人身上扫过,落在凸起肚子的女人身上。
不过片刻时间,他就将视线移开。
“走吧,使者。”
使者点点头,跟在阿齐勒身后出了将军府。
经过一天的路程,到达楼兰城。
王宫里,蛮疆王布伦坐在王位上,看着跪在地下的阿齐勒。
布伦将手边的杯子狠狠的砸向阿齐勒。
“阿齐勒,你干的好事,本王十万精英大军给你,你是怎么给本王领的兵?十万大军啊,一个都没回来,你给本王说说吧。”
“王上,属下有罪。”
“有罪?你当然有罪。来人,给我将阿齐勒拉出去,行炮烙之刑。”
在场的众位大臣听闻,都吓得一抖,没一个敢求情的。
就连当初追随莫泽敦嘎的人,都退缩了。
阿齐勒被带了下去,行刑的地发就在大殿外,其用心不用猜也能明白,那是做给在场的所有朝臣看的。
好一会儿,阿齐勒才被拖了进来,进来时只剩下半条命了。
“阿齐勒,如今你可之最?”
“知,知罪。”
“好,既然你已知罪,那本王就收回你手中的兵符,你可有话可说?”
阿齐勒震惊的看着布伦,脑中也想明
白了。
十万大军被折损这事,不是他横就能过去的。
只不过被收回兵符他是在是不甘,兵符可是他爹多年来,马背上杀出来的,就这么交出去他实在是不甘心啊。
“王上,这兵符一事,事关重大,请慎重考虑。”
一个追随莫泽敦嘎的人,出来道。
“本王如何做事,还要你来指点不成?”
“臣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胆子不小呢,居然敢以下犯上了?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家伙给本王拖下去,也让他尝尝炮烙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