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白晓的王爷和王妃赶紧去了锦阁,景枫想要看好戏立马跟了上去。
到了锦阁,烈火横在了三人面前,就是不准他们进屋。
王妃着急啊!
“让开,本宫要去看本宫女儿。”
烈火就是不让,还对着王妃打了个响鼻。
它只听主人和男主人的,其他人的不听,管你是天皇老子还是谁。
景枫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道:“母妃您看到了吧?烈火以前跟着晓晓的时候,性子可好了,这才跟着杨定初多久,就变得如此不听话,这全都是杨定初教的,跟他一样目中无人。”
听了景枫鬼话的王妃,对杨定初的意见更大了,哪怕他是她的外甥,也不被她待见。
但是王爷还保持着理智,烈火一看就是性子烈的马,如果被驯服只认主人,一般人很难靠近它。
烈火此时将他们阻挡在外,肯定是受了晓晓的意。
“我们先回去,让定初给晓晓疗伤,一会儿我们再来看,你吩咐厨房准备一些补品,待会儿给晓晓补补身子。”
闲王知道不给王妃找点事做,她是不会离开的。
果不然,王妃听了后,立即转身去了厨房,亲自为白晓准备补身子的药膳。
闲王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让暗中的
守卫小心守护着,然后就离开了锦阁。
景枫看戏的心思落空,只好回了自己的院子。
空间里,白晓不着片缕的躺在莲花池中,由莲花池中的灵气驱浊体内无患子留下的阴寒之气。
面对如此春色,杨定初却没有任何想法,此时的他,所有心思都在白晓的伤势上。
看着白晓的脸从青黑渐渐变得白皙,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
整个疗伤过程,虽然白晓没有表现出什么痛苦,可在拔除阴寒之气时那股钻心的疼无言以表。
阴寒之气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盘踞在白晓体内,就是不愿意出来。
白晓体内的灵气与阴寒之气形成对比,一守一攻。
莲花池中的灵气不管断涌入白晓体内,提供足够的灵力。
空间里都是圣洁之物,没有可供阴寒之气吸收,在强大的灵力面前,一点点战败,最后被灵力净化吞噬。
待阴寒之气完全消失之后,白晓才缓缓睁开眼睛。
杨定初见白晓醒来,迫不及待的跃下莲花池。
“你可算是醒来了。”
一把将白晓拥入怀中,仿若那是最珍贵的宝贝。
白晓则一脸尬色,她现在这个样子……
虽然他们是夫妻,亲也亲过,抱也抱过,可还未如此
坦诚过啊!
好难为情!
不安的在杨定初怀中动了动。
杨定初这才想起,白晓此时未着片缕,垂眸,正好看到水雾中,一朵娇艳欲滴的莲花,楚楚开放。
气息加重,一团团火在体内乱串。
垂首,含住那粉嫩嫩的唇,迫不及待的汲取更多。
许久以后,在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之前,杨定初放开白晓,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抱着白晓上了岸,穿上衣服。
“再过一个月,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晓也不好受,她的身体十六岁,可灵魂却是三十岁的成年女性灵魂。
对那方面也有自己的渴望,被杨定初这么撩,哪里受得住。
两人平定下自己的心绪后这才除了空间。
白晓体内的阴寒之气虽然去除了,可到底受了伤,脸色看起来依旧有些苍白。
两人出了锦阁就去了主院,给闲王他们报平安。
王妃正等的心急,就听见外面传郡主来了。
“我的好女儿,可担心死娘了,快让娘看看,伤哪里了?”
“对不起,是晓晓的不是,让爹娘担心了”
“傻孩子,说的什么傻话?饿不饿?来人将本宫给郡主准备的补汤端上来。”
王妃从杨定初手中接过白晓,牵着她坐下。
“哪
里有不舒服的就告诉娘,知道吗?”
“女儿知道。”
闲王道:“那无患子怎么就逃跑了?”
“是小婿无能,让他伤了晓晓,给他乘机溜走了。”
“你确实无能,我好好的女儿,本想着你能护她一二,没想到你居然让她受此重伤。”
说道这事,杨定初心里也不好受,他发过誓不会再让她受伤,而这次却让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了这么重的伤。
“小婿有错,请岳父岳母责罚。”
杨定初认错态度诚恳,这让满肚子火气的王妃有气没出撒。
气的肝疼,心也疼。
“算了,这也不是他想的,只能怪无患子太狡猾了。”
想到逃跑了的无患子,一众人沉默了。
无患子的存在始终是个心头大患,一日不除,就如鲠在喉,咽不下,吐不出,难受。
白晓道:“无患子也讨到好,他被初哥打了一掌,魂体受伤,段时间内肯定不会出来作乱了。”
“只有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
王妃担心无患子会随时出来作乱,到时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