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人参的年份越高越好,七八年的,有十年以上的更好。灵芝也是,你挖草药也知道,这些东西年份越高,药效越好。”
七八年份的她卖给霍掌柜都是一百两银子一棵,十年份以上的没有两三百两是买不到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给老两口补身子?依她看只怕是被他拿去卖钱吧。
“你何不直接说要银子呢。”白晓讥讽道。
“如果你要给银子也可以,只不过,你也知道那些补药价格不菲,银子给的少了只怕不够买药。”
白晓被气笑了,这人还真敢说啊。
“滚,药材没有,银子也没有。我爹的抚恤金全被你们贪墨了,现在还找我要钱,谁给你们的脸。”
“什么叫我们贪墨了你爹的抚恤金?你爷奶是他的爹娘,他死后的银子就该给他爹娘,你爹未完成他的任务就死了。”
“有道是父债子偿,你爹没尽到赡养的义务,你作为他的女儿,就该负起这份责任。把钱和药都拿出来。”
“做梦。”
白晓愤愤的道:“当初他们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孙女看待,凭什么要我孝顺他们?”
“他们再不对,做的再错,就算要了你的命,都改变不
了他们是你长辈的事实,是你的长辈,你就该供着。”
“行啊,只要他们俩马上成为孤家老人,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一定孝顺他们,给他们送终。”
“他们说你是毒妇,我还不信,现在我是相信了,你的心居然这么毒,诅咒自己的叔叔婶婶们死,好歹毒的心啊。”
“他们有你们这些当儿子的,儿子不孝顺凭什么要我去孝顺他们?”
“这钱你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
“好,不给那就把你爹留下来的东西拿出来,那是我们白家的东西,不能给你这个外人。”
白晓这下是明白了,白德权来此是为了那子虚乌有的东西。
都怪白林氏母女俩,本来就没有的事,要不是他们瞎咧咧胡诌诌,怎么会有这些破事。
“我爹有什么东西你们不清楚吗?我爹留下的东西就算一片瓦都被你们给拿走了,我还能有什么。”
“我不信,要是没有,杨家怎么能修新房子?肯定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将我白家的银子拿来贴婆家了。”
“杨家能修房子那是我们自己挣的,跟你白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还有,我是杨家的人,何来吃里扒外一说?”
“不可能
,杨家以前穷连饭都吃不起了,怎么可能有银子修房子。”
虽然他平时不在村里,可也听说过杨家的事,一个外来户,做着几亩一年出不了多少东西的田,没饿死人就不错了。
白晓从空间里拿出一沓银票,那是她卖人参的银子。
“看见了吗?这些银子,都是我们一家人辛苦挣来的,与你们白家没有半分关系。”
白德权看到那一张张的银票在眼前晃动,眼睛都直了。
“这些都是我大哥留给我们的,你这个小娼妇,居然把我大哥的银子贪墨了,还不快把银票还给我。”
“何止这些啊,还有这些呢。”
白晓将存在空间里的人参,抓出来一大把,在白德权面前晃了晃。
“这可是都是十年份的人参哦,一棵就能买到两三百两银子呢。”
“我的天,你这个黑了心肺的,居然藏了我大哥这么多东西,难怪杨家能修房子,都是你拿了我们白家的银子补贴的,杨家人怎么那么不要脸啊,要儿媳妇偷娘家的银子来使。”
“啪”杨林氏一巴掌打在白德权脸上,直接把白德权打懵了。
杨林氏表面上看着柔弱,在杨家这么多年,平日里帮着杨董氏做家务
,力气大了不少。
这一巴掌差点没把白德权的牙齿打松了。
“你个小娼妇,居然敢打我。”
说完,就朝杨林氏扑过去,要打她。
小晴儿吓的哇哇叫。
白晓将杨林氏拉到自己身后,直接废了白德权伸过来的手。
“啊啊啊,我的手,你这个丧良心的,居然废了我的手。”
“活该,谁让你尽做坏事。”
别以为她没看到,他看杨林氏时,眼中迸射出的狼光,这样的人废他一只手简直便宜他了。
白德权抱着被废了的手,痛的在原地打转转。
在工地上做工的人听到白德权的叫声都赶了过来,特别是杨家的人,跑在最前头。
杨崇焕和杨定初各自搂着自己的媳妇安慰。
“晓晓,怎么回事?他怎么来了?”
“还能怎么回事?当然是为了钱。”
杨定初眼神微闪,看向白德权眼中冷光乍现,没钱请帮手绑他媳妇,居然跑来找他媳妇要银子去请帮手?
呵呵,真是好算计呢。
怒火中烧的杨定初将白德权另一只手也给废了。
“啊啊,痛啊,救命啊。”
白德权痛的汗水都出来了,想要晕过去,可平日里吃的好,身体好,晕不过去。
工人们看
到杨定初将白德权的手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