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也来不及处理孩子身上的污物,只给孩子裹上厚厚的棉衣,就放到了一旁。
将紫河车弄出来,又开始一层层的缝。
缝比剖难多了,剖的时候只要掌握好力度,一刀下去就完事。
缝的时候,就必须一层一层的缝。
用了小半个时辰才将伤口缝好,当然在缝的过程中,白晓怕秀儿有什么意外,一边缝一边用灵力护住秀儿的心脉。
缝好之后,白晓都快虚脱了,精神力高度集中,还要分出孕养自身的灵力去给秀儿,可谓是一心二用。
处理好秀儿的伤口,把了脉,命保住了,只要以后好好养养,还是能恢复的。
秀儿这边没事了,白晓又查看孩子。
刚出生的孩子体温低,又被搁在旁边凉了这么久,微弱的脉搏这会儿几乎快没了。
白晓赶紧让霍掌柜准备热水给孩子洗澡,趁机白晓将自己体内不多的灵力全都灌输到孩子身上,将他全身上下清理一遍。
给孩子清理了身上的污浊后,有些乌黑的孩子,慢慢变淡,等到孩子身上的颜色和刚出生的孩子一样时,霍掌柜才放心。
给孩子把了脉,是早产孩子有的细弱脉搏。
白晓拍了拍孩子的小屁屁,一开始
没反应,加重了些力道,许是反应慢的原因,好一会儿才小猫叫似的嗷了一嗓子。
孩子和大人没了性命之忧,霍掌柜这才如释重负。
待白晓处理好孩子之后,将孩子抱在怀里出了产房。
县太爷一看到孩子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抱过去,白晓错身,挡开县太爷伸来的手。
“你什么意思?那是我万家的孩子。”
“是你万家的又如何?这孩子为何早产县老爷您是忘了吗?”
杨定初走到白晓身后,以保护的姿态护在她的身边。
老妪才不顾外面怎么闹,孩子到底怎么样,她担心的是她的女儿,趁着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她进了产房。
“县老爷您刚才可是要抓我们夫妻二人的,不知现在?”
白晓垂眸看着怀中的婴儿,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
县太爷看了眼白晓怀中的孩子,又看了看万宝。
“霍掌柜,不知这孩子是男是女?”
县太爷以为是霍掌柜帮着把孩子取出来的。
霍掌柜看了眼白晓,道:“是个男婴。”
听闻是男婴,县太爷眼睛一亮。
“既然姑娘助霍掌柜保住了我万家血脉,至于伤我儿万宝一事,给些银两,本老爷就作罢。”
霍掌
柜张了张嘴,看到白晓对他眨眼睛,遂又闭上嘴。
“您公子什么德行,我想大家都清楚,刚刚贵公子是因何种原因被我家相公下手伤了的,在场各位都看得真切。”
“县老爷您如果想以权谋私,以权压人,那我无话可说。我相公能伤您公子的命根子,我照样可以。”
白晓轻抚着怀中婴儿的后背,这动作配合着刚刚她说的话,就好像她要对孩子不利一样。
县太爷吓得胆魄,儿子已经那样了,就算治好了,能不能用还不知道,可这小孩子就不一样了啊。
到时候他亲自教养,肯定能比万宝那个混世魔王好。
其实县老爷对万宝也不是真的爱,无非他是家中唯一的男丁,为了万家的香火,他必须将他当祖宗一样的供着。
县太爷犹豫了,他就是个铁公鸡,雁过拔毛,别说是伤了他的儿子,就算是伤了他家一条狗,他都会莪上一笔钱。
“姐姐,姐夫,你们有没有怎么样?”
白彦青在书院中,听闻消息后,立即赶来。
“彦青?你怎么来了?”
白晓和杨定初看到白彦青很是惊讶。
“上次你们来县学,同学们都见过你们,今天有人来上学的是看到你们了
,所以我跟先生请了假。”
县太爷身边的师爷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
白彦青对县太爷一拱手,“见过县老爷。”
县太爷恭维的笑着道:“白秀才,这两位是……”
“这位是家姐,这位是学生姐夫,不知他们二人是和开罪了县老爷?”
“呵呵,没有,没有,只是一些误会,误会。”
“哦?误会啊,那不知误会说清了吗?”
“说清了,都说清了,是吧秀才姐姐?”
面对白彦青,县太爷完全变了一副嘴脸。
虽然白彦青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在县学里的秀才多的是。
可年仅十二岁的秀才可少见啊,所以尽管白彦青身份低,可在县太爷看来那也是巴结的对象。
指不定年后就会下场,到时候考个举人回来,没准以后他们还同朝为官呢?
亦或着,这小子运气好,直达天听呢。
总之,现在巴结好,没坏处。
“既然误会解除了,那不知县老爷在此还有何事?”
县太爷不好意思的指了指白晓怀中的孩子。
白晓看向身后的老妪,此时她刚刚从产房出来,确定女儿没时候,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老太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