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她失望了,林徐该擦柜子的时候就擦柜子,该摆放东西就摆放东西,神情正常。
她想错了?苗小兰郁闷的皱眉,直到红月喊她,她反应过来,应了一声,“来了~”
此时屋里,红月坐在床上整理床铺,她拍了拍那一个人盖的小薄被,抬头着苗小兰,“小兰,咱们今晚一块睡,但是这被子很小,我要不趁现在,出去再买一张回来?”
苗小兰看了一眼床上的被褥,心想的确有点小,但她今晚睡不睡觉还是一回事呢!
“不用了,咱们挤一挤就行了!”
“挤一挤啊……好,那咱们今晚把门窗都关严实一点,这样就暖和了。”
红月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也就只有在苗小兰面前,她才会这么笑,在其他人面前,她总是一副妖魔鬼怪不能靠近的模样,动不动就开始炸脾气。
“呃。”苗小兰颔首,看着这样的红月,越是让她思念在黎府不知过得如何的温小雅。
此时,黎府,偏僻的后院。
依旧和之前一样,守着后院的人数没有变,但人却换了一批,其中就有方初尧,而他孙站的位置就是窗户旁边,目的就是为了守着温小雅,不让她从窗户逃跑
。
方初尧从窗户的缝隙看进去,温小雅此时躺在床边的软塌上,目光呆滞的看着房顶,和前些天想比,她又消瘦了许多,也已没有了之前的活力,就像是一具毫无生息的尸体。
他收回目光,看着手上的几道已经结痂的痕迹,抿了抿嘴,思绪回到几天前。
为了争取守偏院的资格,几天前的晚上他彻底把自己豁出去,那男人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是下跪,磕头,任人挨打,放血来证明他的忠心,他都一一照做。
最后总算是没有辜负自己的愿想,他总算是成为守偏院的一个人,而且还是靠近房子的一个人,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他已经在准备着把人救出去了,逃跑的路线和方法也准备好,现在只差时机了。
“哐当!”屋里传来东西落地的响声,紧接着就是温小雅痛苦的嚎叫,“啊——”
方初尧再次看进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温小雅发出这样的惨叫声。
她的声音响起时,开门声也随之响起,他看到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中年人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比他年纪稍小一点的少年,以及一个十四五岁端着东西的丫鬟。
“走开…
…”温小雅痛苦的从软塌上挣扎着趴到旁边的桌子上,把桌上的茶壶都砸了。
“温小姐,我劝你还是乖乖吃药,不要会更痛苦,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爷儿是不会伤害你的。”青衫中年人的声音响起,他站在桌子边,示意丫鬟把药放过去。
温小雅看到桌子上那黑乎乎的药,看着就恶心,再加上被关的这段时间,他们不知道对她做了什么,她的精神愈发不好,只是一心求死,更别说让她吃药了。
“我不吃!你们都给我出去!”温小雅一袖子把桌子上的药拂落在地,一脸愤怒,“放我走,我就是死也不会妥协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是吗?那就看看温小姐的毅力有多好了!”青衫中年人也不恼怒,只是让丫鬟下去再端一碗药上来,“温小姐,这药对你没有坏处,你还是吃了吧,不然可就压制不住你的痛苦了。”
“你们这样有意思吗?让我痛苦的是你们,让我吃药的是你们,你们究竟要怎样才肯放了我,我只是普通的小女子,对你们一点帮助都没有!”温小雅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息。
“有没有帮助,那是爷说了算,我只是一个大夫。”青衫
中年人面不改色的回答。
等到丫鬟把药再次端上来之后,青衫中年人从少年手中接过针包,取出银针。
“你不要过来……不要……”温小雅看着那银针,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温小姐别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青衫男人依旧是那一副淡漠的模样,他快速的手起针落,温小雅本来还在挣扎的身子就这样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喂药。”
“是!”丫鬟应了一声,强行把那黑乎乎的药灌到温小雅的嘴里。
温小雅眼里泛着泪花,身体内的撕痛和被强行灌药的耻辱让她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带她?!
温小雅没办法反抗,咕噜咕噜的把嘴里的药咽下去,身体也没有刚才那样疼痛。
喝完药之后,她趴在桌子上,泪流满面。
爹,娘,祖母,大哥二哥……你们在哪里,我好难受好痛苦……还有小兰……
“这是你的命。”青衫中年人叹了一口气,他过去把银针拔出来,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这三人离开之后,温小雅的身体慢慢恢复,力气也慢慢恢复,她撑着桌子站起来,看着那开着的窗户,踉
踉跄跄的走过去。
整个屋子,就只有窗户是打开的,其他的地方密不透风。
但她知道,窗户也有人守着。
窗户边的方初尧把这一幕幕都看在眼里,眸中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对于他来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