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秋香,刚才方连生所言之事,你是否承认?”县令厉声问道。
“小女子……小女子……”苗秋香支支吾吾,却怎么也不敢承认,“小女子从未做过此事……”
呵!都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在这里狡辩……苗小兰看过去,眼中带着鄙夷。
苗通和苗秋香对视一眼,前者嚷嚷道:“大人明鉴,这个方连生和苗小兰是认识的,他说的话都不能作数,他这是为了给苗小兰开罪,他……”
“他的话不做数,那我们的话能不能作数?”一道冷冽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熟悉的声音让苗小兰脸上一喜,她连忙扭头看向人群,师傅来了!
下一秒,众人皆惊,就连她脸上都是震惊的表情,苗通和苗秋香脸上直接变成了惊吓。
“她她她她……”苗秋香指着出现的人,脸色苍白,嘴唇颤抖。
苗通咽了一下口水,瞪大眼睛,也是不知所措的看着走过来的人。
“堂下何人?何事?”县令看着突然又出现的人,一个头两个大。
此时公堂中,李爷搀扶着林荷花来到堂上,一同跪了下来。
“民妇林荷花见过县太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清醒的缘故,林荷花的身形摇摇欲坠。
围观的众人又开始交头接耳。
“这林荷花不是死了吗?这怎么诈尸了?!”
“你问我我问谁啊?那天咱们都看到了啊,林荷花的确是死了……”
“这难不成是林荷花的鬼魂?这是来讨命的?太可怕了……”
“嘘!小声点,看一下是什么情况……这死去的人突然醒过来上公堂,绝对不是小事!”
人群中的村长见到醒过来的林荷花也是很意外,他眼中闪过歉意,脸色并不好,因为直觉告诉他,他似乎是冤枉了苗小兰……
苗小兰看着公堂上的人,突然想起那天的字条,她师父说真相会在公堂上大白,现在她终于明白是为什么了,她师父原来早已查清楚一切……
“林荷花,你男人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县令脸色微变,难不成苗通一直骗他?!
“回大人,民妇的确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但所幸命不该绝,李爷出手将民妇给救回来。”
“既然如此,你今日上公堂又为了何事?”
“大人,今日民妇上公堂有三事说,一为告苗秋香不知羞耻,勾引有妇之夫,二为告苗秋香推我摔跤,害我肚子孩子,三为告苗通禽兽不如残忍杀害我……若不是李爷相救,我恐怕现
在就是躺在棺材里,我的孩子和我都会在大家不明不白的眼中死去!”
听到林荷花的话,大家都不敢再议论苗小兰,因为这个真相就摆在眼前了。
“原来真的是……这狗男女还真是不要脸,咱们寨子里怎么会有这样的狗男女!”
“可不是嘛,之前还以为这事是大家乱说的,没想到真的会是这样……”
“哎不过,当初牛婶子跟我说有人跟苗通厮混,也没说是苗秋香,难不成牛婶子一开始就知道是苗秋香和苗通?”
“问一下牛婶子不就知道了吗?如果一开始就知道,那上一次苗小兰和大家对峙的时候,这牛婶子为什么不出来帮苗小兰澄清?”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收了某些人的好处呗,牛婶子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家三言两语,随后都用鄙视的目光看了一眼藏在人群中垂下脑袋一脸羞耻的牛婶子。
如今事已成定局,就算是苗通和苗秋香想要狡辩都没办法。
除了林荷花状告这三条还不止,还有方连生告苗通设计绑架囚入山洞的罪,证人就是方香,此时的方香也被带了上来,一跪下来什么都承认了,包括苗通用钱收买她的事。
方连生得知自己亲
妹妹竟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心里抽痛,说什么也不会再原谅……
“大人,我也要告苗通陷害之罪,使我平白无故承受牢狱之灾,还要告苗通苗秋香毁我清白之罪,我是一个才十岁的小丫头,本该在家人面前天真无邪,如今却白白受苦,这补偿还是要有的……”苗小兰露出久违的笑容,想要这么便宜就躲过去?想得美!
“那你又要如何赔偿?”县令皱眉,这个丫头不是省油的灯……
“我要苗通赔偿我精神损失等等费用,五十两银子,而苗秋香也因为诬陷我,也参与了这件事,所以要赔偿同等的五十两,不知县令可否?”苗小兰唇角勾起,她知道他们不会有这个钱,所以她能拿到多少就要多少!
五十两?!众人哗然,这赔偿也太多了,大家都摇摇头,觉得苗小兰疯了才会开口问这么多钱,寻常人都是赔个一二十两,而她……唉,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县令扫了一眼人群,却意外看到温晓良也在里面,而且温晓良还看着苗小兰笑了,这让他的冷汗都忍不住流下来,这丫头和温家人的关系似乎很不错,不能得罪……
这丫头,还真是不舍得让自己亏本啊……温晓
良笑了笑,目光从未从她身上离开。
一直观察着事态发展的方初尧顺着县令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温晓良,自然也看到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