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利很会得寸进尺,“美景,你不能不管啊,可是你让我们去卢家要钱的。”
“想赖上我?行啊!要不以后我养着你们一家怎么样?把你家全都封上,在门口留一个脑袋这么大的洞。
回头我再花钱请个人,每天给你们一家送吃的,我保证,你们什么活也不用干,每人每天两个白面馒头,这待遇怎么样?”
张红花脱口而出,“那不就是坐牢吗?”
宋美景冷着脸问道:“那要不要让我养啊?”
李四利讨好道:“美景,瞧你这话说的,我听你的,就一百块钱,我把那箱东西卖给你了。”
要说李四利也真是个人才,能屈能伸!
宋美景进屋拿了一百块钱出来给了李四利,再次嘱咐道:“我再说一遍,不要再掺和卢家的事了,他们两口子,你们惹不得!”
李四利拍着胸脯,“美景你放心,我保证不再找卢家的事儿了。”
狗急了会跳墙,谁也不知道李华会干什么事来。与其处处小心提防,还不如让向连升学习,从根上解决问题。
半夜,宋美景利用空间去了卢坤家。
找到卢坤卧室的后墙,进空间,还不等出来,就听到卢坤和李华在说话,两人正在商量着去李四利家放火。
宋美景退了出去,从空间简单变妆后,又从堂屋进到了卢家。
走到卧房门口,小心地推开一条门缝,点着五根迷烟扔了进去。
屋里的两人一直在说话,等注意到迷烟时,已经吸入不少了。
等说话的声音停了,又隔了十多分钟以后,宋美景才打开了房门,见卢坤和李华都斜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捏着鼻子把迷烟踩灭,捡起未燃灭的烟扔到空间,用鞋底把地上的烟灰蹭掉。
这才从空间把卢坤那瓶假药磨成的的药末给卢坤和李华各自喂了一些。
想到他们俩已经起了杀人的心思,又每人多喂了一些。
正说着话呢,突然就晕了,傻子都知道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不过宋美景也不怕,因为卢坤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干的,她只要不承认就行了。
转天,天一亮,李华就醒了,她是被肚子给疼醒的,上吐下泻,折腾得她连端杯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卢坤一直没醒,他浑身滚烫,额头都是汗。
李华叫来了卢永新,让卢永新送她和卢坤去医院。
去医院就得花钱,家里哪有钱?卢永新就说,他去药房给两人拿药。
到了下午,吃了药的李华,症状有所减轻,但依旧恶心呕吐、胃里搅和得难受。而卢坤,打了退烧针,还是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李华执意要去医院,卢永新拗不过,只好同意。
医院给两人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可能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引起的并发症。
李华躺到病床上,开始回忆昨晚上发生的事儿。
她家的房子也是砖瓦房,院墙很高,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轻松跳进来。
她之前打听过,裴初见当过兵,身手过人。正好昨晚上裴初见和宋美景都在大队里,所以她认定了是裴初见干的。
居然下药,是想毒死她和卢坤吗?
想到这里,李华面容扭曲,满面肃杀。“宋美景!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住了两天医院,李华好了一大半,只不过经常反胃想吐,吃不下饭。
卢坤醒了,他和前世的宋浩通一样,烧坏了脑神经。呆呆傻傻的,走路还摔跤。
卢永新要给两人办出院手续,带着他们回了家。
这样的卢坤,活着就是李华一家的累赘。
李华等到周末不见宋美景回来,于是带着卢坤去了城里。一路上,她都在教卢坤,呆会儿见了宋美景要怎么做。
今天的宋美景还和往常一样,下班后先去农贸市场买菜,然后回家做饭。
不同的是,在农贸市场不远处,李华似一条毒蛇一样,盯盯地盯着她。
李华将一卷报纸递给了卢坤,“去吧!”
卢坤点点头,朝宋美景走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重复,“扔报纸、拿着刀、插胸口...扔报纸、拿着刀、插胸口...”
买完菜走出菜市场的宋美景,眼皮突然跳了几下,莫名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环顾四周,就看到卢坤嘟嘟囔囔地朝她走来。
现在正是农贸市场人流量最多的时候,她四处看,却没发现李华,心里那股不安越发强烈。
走还是留?宋美景决定留下来任由事态发展。虽然危险,却也是机会!
她假装没看到卢坤,推着车子顺着人流往前走。
已经离宋美景很近了,卢坤扔掉报纸,亮出了尖刀。他默念着三字诀,举着刀就往宋美景胸口插去。
这一动作被旁边一位大哥发现,他眼急手快地抓住了卢坤的胳膊,用力一扭,卸了尖刀。“你是什么人?当街拿刀,你想干什么?”
宋美景假装惊讶,“卢大夫?你怎么在这里?你拿刀...你你、你想杀我?当街杀人,你疯了不成?”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开口说道:“这位女同志,你会不会搞错了?这人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