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玉把那群围攻他的人,一个一个叠罗汉似的,叠在一起时,黄头发拔出一把匕首,刺向秦玉的会阴部。
如果被刺中了,秦玉不死也得重伤。
当匕首将要刺进去时,秦玉用元气逼出个又臭又响的屁,熏得黄头发眼睛睁不开,嘴里干呕声声。
围观的大多是女性,都尖叫着捏着鼻子纷纷往后退,站在一旁观望的苏莎、于孜然等四美,也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秦玉接着一个转身,抓住正在打着干呕的黄头发执匕首的右手,一用力。
“咔嚓!”
一声,右手腕折断。
“哐当!”
匕首掉在地上。
随后,秦玉也不管黄头发手腕断不断,把他叠在了最上面。
往人堆上一跳,大声说道,“愿赌服输,现在,可以把叫你来使坏的那人,说出来了吧!”
疼得要命的黄头发,哪里还敢不说,“我说,我说,先把我们放开!”
“现在,由不得你了,快说!”
秦玉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黄头发只好把谁指使他来的,像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待秦玉把这些人放开时,最下面的人差点没被叠散骨头。
“这次,就饶了你们,再有下次,每人打断一条腿!滚!”
几人爬起来,扶着被秦玉折断手的黄头发,灰溜溜地出了美容院,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面的走去。
黄头发等人一走,秦玉脸色阴沉下来。
“傅阳进!”
“你他妈的,不敢明刀明枪地来,竟然耍阴谋诡计,搞小动作!”
“看我不整服你!”
秦玉心里暗暗说道。
黄头发把指使之人傅阳进说出来的事,早已有人通风报信了。
傅阳进也在一五路开了家“杨贵妃”美容店。
店铺离苏莎的西施美容院不到一百米。
西施美容院没开业时,“杨贵妃”美容店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这几年来,傳阳进凭借着美容店,在女人身上赚得盆满钵满。
自从苏莎的“西施美容院”开业后,由于化妆品的质量、效果甩“杨贵妃”美容店的化妆品几条街。
所以,他店里的那群消费者绝大部分都转到西施美容院来了。
蛋糕被人分走,收益被人截胡,傅阳金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自古同行是冤家,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因为产品质量与效果,傅阳进从西施店买过,也叫自己老婆用过,效果确实好的不得了。
自己店的产品又比不上西施美容院的产品。
一身怒气的他,明招不敢放,只能用暗招。
今天,黄头发与女朋友,正好从他店子门前经过,他便叫住了他们。
把自己要求做好的事,告诉黄头发,答应事成之后,给黄头发五万元华夏币。
先付五千元定金,待事情弄好后,剩余四万五千元,一次性转帐给黄头发。
正好缺钱花的黄头发,一听有五万元华夏币,一拍即合,顶一口应承下来。
意向合同达成后,傅阳进便把自己店里的过期化妆品,让黄头发在自己女朋友的脸上涂上,出现过敏反应后,让黄头发带上从西施美容院买来的美容膏瓶子,叫上几个狐朋狗友,去西施美容院闹事。
于是才出现前面的事情。
谁知傅阳进人算不如天算,他那里知道,自己那点计策,又怎么算计得了聪明狡猾如狐狸的秦玉。
这就注定傅阳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结局。
从眼线嘴里知道黄头发一五一十把情况告诉秦玉后,傅阳进才知道自己错吃了一泡屎。
此刻,他知道自己做错了,错得非常离谱。
他知道西施美容院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脑子里也高速的想着如何化解这个问题的最佳答案。
就在他想着如何与西施美容院和解时,报仇不过夜的秦玉,与苏莎,于孜然三人,来到他的美容店前。
傅阳进知道自己错了,所以,在秦玉等人走进美容店时,他的姿态放得最低。
“妇炎净!”
“你就是妇炎净?”
“我不是妇炎净,我是傅阳进,傅住苍龙的傅,太阳的阳,前进的进?”
“哦,原来是傅阳进!”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到你店里来?”
秦玉说。
“知道!”
“既然知道,那这件事如何处理?”
秦玉问道。
“这事我做错了,错得很离谱!我愿意赔偿!”
“都是乡里乡亲的,认错态度又好,要你赔个百把万又觉得不好意思,就赔个十万块吧!”
秦玉轻描淡写的说。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十万块钱,还是乡里乡亲?认错态度又好?
傅阳进骂秦玉祖宗十八代的话,到嘴边了,一想起眼线回来说起秦玉如何神勇,把五、六个年轻力壮的大汉,叠罗汉似的叠到一处,还把黄头发的右手折断的凶狠劲,又硬生生地咽回到肚子里。
毕竟是自己眼红嫉妒,诬陷在先,十万块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