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东,你看看你的好儿子,我爸没被剥夺家族继承人时,他一直喊我姐姐姐来着,现在,他除了喊我名字外,还要威胁打我,他真是长进了不少啊!”
汪明东听到自己说汪梅的话,被原话返回,眼中闪过一丝冷厉杀机。
汪梅随后又道,“这套房子是我们家的,别说你们只给二百万华夏币,一句话,给再多的钱,我家也不卖。”
“大哥,你是什么态度?”
汪明东见汪梅口气强硬,很难改口,转向汪梅的父亲。
“你别打亲情牌了,我爸被剥夺继承人那刻起,你们弟兄感情就名存实亡了。他的想法跟我一样,房子不卖。你们走吧。”
“汪梅,我们弟兄说话,你给我走远点!”
汪明东看着汪梅杀气腾腾的说,但对汪梅父亲汪明红却是另外一副嘴脸,“哥,我的亲哥,你表个态?”
“老三,我表态有用吗?在家族中我没话语权,现在在家里也无话语权,因为我的懦弱无能,给不了她娘俩什么东西,我愧对她俩,你说这样的我,还有表态的资格吗?”
汪梅父亲,神情悲伤地说。
“哥,实话告诉你,明天就是父亲七十一岁大寿,他会把手中的所有股份,分配到儿孙手里!”
“你想想,一个蛋糕切割分派到个人,日后就没有了,据父亲说,这些股份,能分到你手上的少之又少。”
“当然,假如我在父亲面前,帮你美言几句,你由此得到的股份,肯定要多得多。你这栋房子最多也就千把万,随便从父亲手上,多分派给你个百分之一、二,也比你的房子钱多。”
“假如,我在父亲面前扇扇风,点点火,估计父亲分配股份时,会忘记你的存在。”
“股份权重大,还是房子权重大,哥你要想清楚。我给你二十分钟时间考虑。”
汪梅父亲听了他三弟的话后,脸色变成了酱紫色。
汪家作为江浙一带的世家,资产少说在几百亿。
汪明东的话说的一点也没错,即便从中随便抽个百分之一,也比这栋房子的钱要多。
只不过汪明东父子的做法,跟土匪没什么分别。
枉梅听汪明东用股份分派的事,来恐吓父亲,又见她父亲的脸色很差,当即冷声道,“爸,从爷爷剥夺你家族继承人身份的那一刻起,我就暗暗发誓,从此我们家与汪家无任何牵绊,更没打算再要汪家半分钱。”
“就那点股份,我还不稀罕呢。”
“爸,你女儿虽然没经商,不过,我对现在的工作非常满意,我发誓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来!”
汪梅眼神坚定,庞大的气场,突然出现,震慑全场。
连汪明东都被她深深地震惊到。
“好,好侄女,巾帼不让须眉。很好,不愧是我大哥的女儿,汪家的血脉。”
“小春,我们走!”
汪明东脸色阴沉地走出客厅。
汪小春跟着往外走时,在汪梅面前贼兮兮的笑道,“汪梅,你在星城找的小白脸就是他吗?看来,也不怎么样啊!”
说完还用手指了指秦玉。
“啪!啪!”
汪小春的话刚说完,脸上重重地挨了两掌,五个血红手印,触目惊心。
“祸从口出!小心为上!”
秦玉开口道,身影如鬼魅般,掌脸汪小春后,又闪移到原来站立的地方。
“你他妈的是谁啊?敢在汪家出手打人?”
“怎么,得了脑膜炎后遗症吗?你刚刚才说的小白脸,就是我,看来,还没打醒!”
“啪!”
秦玉又是一掌,这次撑掴到汪小春的右脸上,清脆的耳光声,再次回荡在客厅中,汪小春的脸瞬间涨红。
汪小春捂着被掌掴的脸,一时蒙逼了。
他没料到,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说打脸就打脸,决不打脚。
汪梅的父亲,也一脸震惊。
汪梅曾对他说过,秦玉就是一个中医馆的小医生,他哪来的胆量,敢随手打人?
“我操你妈的,敢打我,我要你死!”
被掌掴的汪小春,两脸红肿得如牛卵泡,此刻,他怒瞪着眼,像发疯的公牛,向秦玉冲了过来,整日浸泡在酒色中的他,又怎会是秦玉的对手,还没近身,就被秦玉捏住脖子,像提一只鸡那样,提在空中,两只脚不断蹬着。
听到客厅里的动静,本已走出客厅的汪明东,又转了回来。
“哪来的野小子,你想死吗?你知道他是谁吗?赶快把他放下来!”
汪明东见儿子被秦玉捏住脖子举在空中,双脸还肿得像包子,厉声暍道。
“这小子得了狂犬病,咬了汪梅,又来咬我,还对我出动狗爪子!”
秦玉睁眼说着瞎话。
“我操你妈,明明……”
“啪!”
“教训不够,还得继续教训!”
汪小春又重重地挨了一掌,此刻,他双手捂住左右脸,傻傻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见儿子被秦玉打懵逼,汪明东气得脸色变成猪肝色,虚泡的脸,随着愤怒而颤抖。
就在他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时,秦玉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