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马文华,听到这边房间里的吵闹声,立即赶了过来。
走到门边,刚好看见自己的同伴李二少被另外一男子,按在地上揉搓,他正愁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他快步走进房间,抬腿往钱大少后背踢去,如果钱大少被踢中,即使不踢断,日后也会腰椎盘突出。
就在马大少的脚将要踢到钱大少翘着的屁股时,秦玉出手了,只见他用左手抄住马大少的腿,右手擒住马大少的脚踝关节,一扭。
“咔嚓”
一声,马大少的脚踝关节顿时脱臼了。
秦玉停止了下步动作,手一放,马大少跌坐在地上,突然的脚踝关节脱臼,马大少被疼的面部变形。
秦玉看见马大少痛苦的样子,只是立在一旁,用眼神,静静地看着。
脱臼的疼痛,让马大少脸色发白,身子都在打着颤。
从来都是自己欺负别人的马大少,哪里受得了这份鸟气,此刻,马大少满眼的怒火熊熊燃烧,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秦玉都被他杀死无数次了。
此时,钱大少与李二少的打斗,也因为秦玉与马大少的交锋,停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瞄向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右脚的马大少。
钱鸿晖则一会看看秦玉,一会又看看坐在地上的马大少。
“滚,再不滚,等会爬着出去!”
秦玉怒声道。
看着马大少因为疼痛,面部肌肉出现扭曲的样子,李二少赶紧走向前,用手搀扶起了坐在地上的马大少,然后,扶着马大少一跳一跳的走出了房间,向电梯走去。
走出房门时,马大少转过头来,忍住疼痛,对秦玉威胁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等着,我不会就这样被你欺负的。”
“老大,马大少在君悦足浴城被人打了,这人是练家子,功夫了得,我们不是对手。”
走出房门后,在走廊上,李二少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其实,秦玉动手之前,也想只给马大少一个教训而已。
自己与马大少无怨无仇的,何必打生打死,所以在下手的轻重上,只让他的脚踝脱臼。
经过这件事后,秦玉与钱鸿晖两兄弟也无心再继续足浴了,到前台结账后,走进电梯,下到负一楼停车区,准备离开君悦足浴城。
在车上,钱鸿晖对秦玉那一手“大擒拿手”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对秦玉说:“小玉,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就吃亏了,看来,我得向你拜师学艺了!”
“小晖,你我兄弟之间,帮忙是应该的,我只是看不惯他从后面偷袭你的行为,所以才出的手。”
秦玉淡淡道。
“至于拜师学艺,恐怕你钱大少吃不了那份苦!”
“拜师一事,容我想清楚后,再说。不过,那两人吃了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找人来报复的。”
钱鸿晖对秦玉道。
“来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不去欺负别人,但别人骑坐在我们头上了,总得把他掀下去,不是吗?”
秦玉轻描淡写的说。
兄弟俩在车上聊了三十分钟左右,此时,已到了晚上九点,秦玉也准备回家了。
刚好将车开出地下车库出口,一排亮如午间太阳光的疝气灯光,齐齐射向秦玉、钱大少,刺目的强光,让钱大少、秦玉睁不开眼睛。
一队由路虎车开头的车队堵住了钱大少的车。
李二少从路虎车上跳下,跟在一位满脸横肉,右脸上有一颗拇指大黑痣,年龄在二十七、八岁左右,身高一米八之间,长的虎背熊腰的男子身后。
他们向钱大少的车子走来。
黑痣男子,是星城地下势力之一“黑旋风会所”的二把手,叫袁大虎。
在李二少后面,还有四十多个,穿着各种颜色衣服、手臂上纹着身,拿着铁棒、斧头、刀剑、双节棍等工具的年轻混混。
来到钱大少的车前,李二少对着开车的钱大少吼道:“滚下来,今天把我兄弟的腿打断,让我们受尽屈辱,还想跑?”
此时,秦玉从副驾室走下车来,从容地站到李二少等人面前,钱大少也将车停下,开门走了下来,站到秦玉的身侧。
“弄断马少腿的,是哪个?”
黑痣男子问李二少。
“就是他。”
李二少指着秦玉对黑痣男子袁大虎道。
“现在,给你们两条路,一条是在我面前跪下来道歉,自扇五十耳光,赔偿马少一百万医药费,另外一条是每人被打断一条腿!二选其一!”
黑痣男子袁大虎看着秦玉大声吼道。
“要我跪下来,自扇耳光,赔偿一百万医药费可是可以,但那得看你有没有那能力。”
秦玉目光犀利地看着刀疤脸袁大虎道。
“呵呵,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来人,先将打断马少腿的这个垃圾修理一顿,打断他的双腿,我要慢慢折磨他,看他还敢不敢这样嚣张。”
黑痣男子袁大虎对手下们喊道。
随着袁大虎的一声令下,四十多个手执刀剑、铁棒、斧头、双截棍等工具的亡命之徒,嗷嗷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