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庄不古,不敢相信他真的能作做出来。但凡有点学问的人都能听出来哪首诗更好,可能他们自己作不出来,但是高低还是能分出来的。
此时其他的学子也不说话了,沉默以对。因为他们还是要脸面的,无法睁眼说瞎话,说庄不古的诗不好。
胜负已分
其他的客人也在反复品味这首诗。大虞国教是道教,所以各地都有道观。他写的四百八十观肯定是有的。
琴琴姑娘此时看着庄不古已经挪不开眼睛了,长的好看,又会武功又有才学,说话又好听。她超喜欢这样的。
魏东远也仿佛不认识了庄不古一般,盯着他瞧个不停。
“不知道胜负如何?”庄不古不看众人,自顾自喝了杯酒,问了一句。
“两首诗各有千秋,一时真不好评判”
终于,还是有人昧着良心,出头为元青说了一句话。
听到有人带头,其他学子才纷纷出言。
“是呀,不如我看就算平手吧”
“毕竟文无第一,两人的诗都不错。”
元青给几位替他发声的学子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反倒是其他不相干的客人私下说着:“看不出来,这人有如此学识,那学子怕是不如他。”
“嗯,我也觉得他做的诗比较好。”
发声的几个学子听到这些话神色有点尴尬,元青脸色也有点发青,双手握拳,似有不甘。
此时,那位叫郑润泽的学子对着庄不古问道:“敢问这首,诗名是什么。”
“江南春”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人从头到尾没有刻意针对过自己,他也不好一直无视别人。
“江南春么,写的好。”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在哪位先生门下学习?”
郑润泽此时已经无视了周围众人,眼中仿佛只有庄不古。
“姓曹单名一个操字,如你所见,我是个武人,没有跟哪个先生学习。”庄不古心不红,脸不跳的又说了一句瞎话。
“你有如此学识,怎么能当个武人,岂非白白浪费才能,你若有心,我可以向薛康海先生引荐你。”
众人听到郑润泽提到薛康海的名字一阵惊讶,那可是国子监有名的大儒。
想必是他觉得庄不古的诗比元青强出不少,否则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元青听后脸色更是难看,他知道这次自己彻底败了,读书多年却不如一个武人。恐怕今后自己会成为别人酒桌笑谈。
即使他的父亲是知府,他也得罪不起郑润泽,眼下已经彻底无话可说。
郑润泽此时看着庄不古等待他的回答。
庄不古从没有听过薛康海的名字,如果他能为封锦修引荐他可能还会有点兴趣。
“不必,我就是个武人,对读书没兴趣,你要是为我引荐武学高手,我反而更有点兴趣。”庄不古摆了摆手,谢绝了他的好意。
郑润泽看庄不古没有兴趣,也知道强求不得。
元青此时已经没有脸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浑浑噩噩的挤开众人下了楼。
旁边的客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才继续与身边友人又说说笑笑,推杯换盏。不过话题最多的还是庄不古的诗,甚至有些人此时诗兴大发纷纷开始吟诗作对。
那几位学子看元青离开了,他们也没有了再继续喝的兴致,询问了一声郑润泽后,众人便一同离开了。
“公子,你真是有学问,小女子敬你一杯。”魏东远旁边的女子为庄不古倒了杯酒敬道。
“这下你算是出尽风头了,恐怕明天瑞城所有学子都会知道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了。”魏东远终于能够安心的喝酒吃菜了,他不喜欢被一群男人围着,刚才那一幕他很不自在。
庄不古撇撇嘴,作诗的是曹操,关我庄不古什么时候事。
“曹公子,你不是本地人吧,今日过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不知道可否送我一首诗以做思念。”旁边的琴琴姑娘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嗯,可以,让我想想。”
如此美酒佳人,庄不古自然不会坏了气氛,而且让前世的中华文化在这方世界流传也算是一件好事。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落在凡尘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话毕
一桌四人表情各异。
琴琴姑娘,双眼泛红,泫然欲泣。魏东远则是连倒数杯酒,接连下肚。他旁边的女子张大着嘴,手中的酒壶还在给自己倒着酒,杯中满出来了都未曾发觉。
“没天理。”魏东远说了一句。
“为什么你修行天赋如此好,文采也能如此出众。”关键还长的好看,这句话他没说出来。
在路上的时候庄不古的法门修为已经自然破境入八品。
魏东远刚才在楼上看见庄不古,发现他已经破境入八品了,所以才会与他打招呼,有心结识一下。
“呀,公子你稍等,我去给你取笔墨把这首诗记录下来。”魏东远身边的女子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又对琴琴姑娘说了一句:“你今后要发达了。”
庄不古看着她离去,尴尬的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