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练结束,魏冲与袁老爷子一同回到已变得清洁、光滑的宅院,老人也是大为惊愕,心中甚是喜悦,自己收的这个传人,真是个鬼神难测的小子,也不知他还有什么样的能耐。
就在袁老爷子暗自得意和思考之时,听到燕子那清脆悦耳的声音:
“爷爷,家里的粮不多了,今天就不用劳烦您了,我想让海子哥陪我去买。”
“好、好、好。总算不用我这个老头子当挑夫了,你们年轻人去吧。”
袁怀远望着宝贝孙女,又侧目瞅了一眼自己这个可心的弟子传人,十分会意地答应着。
他心中暗想,幸亏这鬼丫头当初反对自己收海子为徒,要收也只能收为徒孙。
年轻人之间,还是同辈相交为好,这或许也是天意......。
俩人一出院门,燕子就对魏冲说道:
“海子哥,今天我们不去天仙镇,多走十几里路,去固县县城如何?”
去镇里还是去县城,对魏冲来说,都是陌生之地,除了多走些路外,并无区别,便没有表态,心想随着燕子走就是了。
但燕子进一步解释道:
“一来县城热闹些,可买的东西多,你来这么久了,还没有去过,今天我们去逛逛。
还有就是,我表哥的商号就在县城里面,我们顺便去找他,也不知托他打听伯母的下落,有没有结果,正好去问问。”
魏冲听燕子这么说,毫不迟疑地说道:
“那我们就去县城!”
固县是铜州辖下最大的县,人口近十万,县城内,两横两纵四条街道,商铺云集,十分热闹。
燕子深知海子哥最为关心他娘亲的消息,便直奔“庆丰商号”。
这“庆丰商号”就是她表哥刘庆丰所创商号,虽成立没有多少年,但在固县已是排名前三的大商号,可见,这个刘庆丰确实是个经商高手。
“袁小姐,您来啦,请里面坐。”
值守掌柜对燕子十分殷勤,显然燕子常来这里,店里的伙计们都认识她。
燕子并没有落坐,而是急切地说道:
“快去通报表哥,就说我来了。”
“小姐,真是不巧,东家昨日就到州城洽谈商务去了,需两三日才能回来。您有什么需要的,小的这就为您办。”
听掌柜这么说,魏冲心里刚刚燃起的一线希望,瞬间又熄灭了。
燕子也很是无奈,这不能怪表哥,是自己没有先行约好,就急匆匆赶了来,人家不在,也是正常。
她只得对掌柜吩咐道:
“表哥回来后,就说我有要事,请他抽空到我家去一趟。”
魏冲突然想到了什么,对那掌柜补充说道:
“请转告你们东家,就说我有一笔很大的生意,要与他相谈。”
“这位公子是?”
掌柜从未见过魏冲,他望向燕子,寻求着答案。
“他是本小姐最要好、最重要的朋友,现就住在我家,让表哥尽早来相见。”
从“庆丰商号”出来,燕子本想陪着魏冲逛逛,但魏冲从一开始就对逛街没有多大兴趣。
俩人到米店买了满满一大袋米,魏冲扛在肩上就走,准备回家。
可他们还没有出城,突然传来一声声令人心碎的哭喊。街上的众多游客都停住了脚步,顺着那喊叫声望去。
只见两个獐头鼠目的汉子,中间挟持着一个双手被绑着的少女,拖带着向前走着,那凄惨无比的喊叫声就是从这少女口中发出。
在后面不远处,一位锦衣公子,带着满脸的得意与不屑,对围观众人满不在乎地说道:
“欠债还钱,无钱以人抵债,天经地义,这有什么好看的,快给本少躲远点!”
看着这一幕,燕子已是杏目圆睁,恨得咬牙切齿。
可她却是扭过头来,满是怨气地对魏冲说道:
“都怪你,让这个恶徒活到如今,不知又有多少女子要毁在他手里!”
此时,魏冲也已认出,这三人就是当初尾随燕子,后被自己出手打跑的那三个家伙。
他面露愧色,一字一句地对燕子小声说道:
“因我不明真相犯下的这一错误,那就由我来处理补救好了!”
说完,魏冲并没有放下那满满的米袋,只是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姆指般大小的石子,在手中掂了掂,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燕子。他并没有向前,而是移步到正冲着那人后脑的方向,相距有三十多米,中间还有不少的围观者。
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只是手指一弹,石子便从前面众人的缝隙间穿过,劲射而出。
魏冲穿越后,本就有着逆天神力,经过这段时间,在圣武宗宗主袁怀远的指导下,潜心修练圣武绝学,其技艺、手法和准头,已非昔日可比。
那恶少还在喋喋不休地嚷嚷着,突然,莫名其妙地一头栽倒在地,围观众人都以为他是突发了什么急病。
只见他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前面那两人发现情况有异,赶忙丢开少女,回来想扶起自己的主子,可发现他已没了呼吸。他们惊悚万分,但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