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张让座已死,而董卓子霸占了京都。
王宝弱本应该回幽州墓园继续喝茶埋尸去,但是眼下却有一个他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张让座的墓碑影像曾提及他为了能长生不老,从全国各地搜刮来婴儿吃的事情。
纵然他是乌龟精,可一天三顿婴儿饭,也吃不完像胡玉郎这样的手下抢来的婴儿。
于是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张让座竟然在出生地荥阳汜水河里偷偷建了一座玄武宫,为的就是专门用来饲养抓来的婴儿,以便每天都有婴儿可以供给他吃。
现在,张让座虽死,可玄武宫里的婴儿却还囚禁在那里。
为此,王宝弱决定还是暂缓回墓园,先去一趟荥阳汜水河,把玄武宫里的婴儿救出来再说。
缩地成寸术发动。
即便是两腿腿着去,王宝弱的速度也依旧不减当年坐驴车的岁月。
一步两步,一步两步。
一步一步似爪牙。
似魔鬼的步伐。
摩擦! 摩擦!
王宝弱迈着轻快的步伐,行走在苍茫的大地上。
嗖~
路人甲:“啥东西嗖一下过去了?”
嗖~
路人乙:“起风了?扰乱了我的地中海发型。”
……
荥阳,位于黄河中下游的分界线,其南、北、西三面为低山丘陵环绕,中间为开阔冲积平原,优越的环境,自然是吸引了很多人和动物前往居住。
汜水河作为黄河的支流,更是有许多水生动物生活在里面。
而张让座作为这里的乌龟一族,在化为人形上岸入宫后,汜水河里的乌龟族的地位,也是跟着水涨船高。
张让座是汜水龟的骄傲,他背负着全村龟的希望。
为了能够给自己足够的面子,只要是汜水乌龟有化成人形的,都会安排进宫内或者当大官。
他就想让别的水系的龟族知道,他张让座有出息了。
哪怕变成了太监,也是最成功的太监龟。
所以,汜水河里的乌龟视张让座最为可靠的靠山。
只是这些乌龟不知道,那个一脚踹死张让座的人,此时已然来到了村口。
嗖~
“老乡,请问荥阳的汜水河怎么走?”
王宝弱停下了脚步,问向田间耕耘的老农。
“干哈啊?问村长去!”
……
是不是方向搞错了?
缩地成寸术再次发动。
……
嗖~
“老乡,请问荥阳的汜水河怎么走?”
“你这个问题好机车哦!”
“卧槽!”
……
缩地成寸术再…再次发动。
嗖嗖~
“老乡,请问荥阳的汜水河怎么走?”
“谷堆那儿!”
“啥,老乡能说普通话吗?俺听不懂啊。”
“中,你咋就恁闹孙咧!”
老乡连连指向王宝弱的脚下,示意他向下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脚下踩的竟是一块指路牌,上书四个大字:荥阳汜水。
“这就是荥阳的汜水河了?”
“是滴呀。”
“多谢!”
王宝弱拱手谢道。
转身竟是一个狗刨式,跳入了河中。
咕咚咕咚没入了下去。
荥阳老乡傻眼了。
“我嘞个乖乖,介…介是弄啥嘞啊?”
避水术发动。
水下呼吸再也不成问题。
熏蒸提臀发动。
两股之间不断有气体喷出。
噗噗噗噗噗噗~
水下推进系统也不成问题。
王宝弱在汜水河中游来游去,好不自在。
作为张让座的老巢,玄武宫对人类来说,是隐藏极深的地点,要知道那里关的可都是人类的婴儿,要是轻易就被发现了,那还不得被所有的父母给刨出来。
所以玄武宫断不可能轻易建在明处。
不过,这对于王宝弱来说都不是事儿。
埋了张让座,啥事不知道。
很快,王宝弱就在复杂的汜水河下的水道中,来到了玄武宫前。
“站住!来送孩子的?”
玄武宫的保安龟很是尽责,能来这的人都是张让座的手下,今天遇见王宝弱这张生面孔,还以为是新来的送客。
龟头一伸,当即就把手中的鱼骨头叉子横在了王宝弱的身前询问道。
“是是,送孩子的。”
说罢,王宝弱翻手间,一个婴儿形状的夜壶出现在了手中。
“哇!好神奇呦~”
安保龟瞪大了它的绿豆,眼中皆是好奇,一时间竟忘了正事。
乌龟就是乌龟,行事像人,可脑袋还是不灵光,尤其终年生活在水下,对于岸上的事物都有着天生的好奇。
王宝弱随手一甩,便将婴儿夜壶扔在了安保龟的手上,就要走进玄武宫里。
可刚走几步王宝弱就犯了难,这玄武宫的大门紧逼,尽管他用力推了推,可宫门并没有丝毫要打开的样子。
“等等,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