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夜嗤笑到：
“是，很高！在不良人里。我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亦或是实力，都是不良帅下的第一人。”
“但如果可以，我宁可不要这一切。”
闻言，宋水云有些惊讶，似是在好奇，姬无夜既然不想要这一切，为什么不脱离不良人呢？
“一天是不良人，一辈子都是！”
“想退出，唯有死。”
“这，是我的宿命！”
看着姬无夜的眼神由伤感到迷茫，再到最后的果决狠辣。宋水云不经打了一个寒蝉一一不良人的恐怖远远超过她的想象一一不论是其实力、分布，还是其成员对组织的忠诚度与归属感，都不是三大组织能比得了的！
宋水云自认为在幻音坊里。大多数人都是忠于的幻音坊。但是从没有人说自己是幻音坊里的人时是这种语气，这种眼神。
“冷吗？”
“不，不冷。”
其实姬无夜问了也是白问。功力修炼到大天位的人怎么可能会觉得冷呢？别说是大天位，就是个中天位也不可能会在这个温度下觉得冷。
只是看见宋水云打了一个寒颤，觉得有些奇怪而已。毕竟他不是宋水云，看不到刚才自己那可以杀人的目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别忘了你我之间的交易！”
宋水云先是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姬无夜这是要离开了。
“你不去和雪儿道别吗？”
“没必要了！”
姬无夜自知自己已经没有留下的理由了。
宋水云望着姬无夜远去的背影，莫名的觉得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