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自从林娇下毒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她,林娇每次前来拜见,她都会找了借口驳了出去。
骆意妍打开帖子一看,冷笑了一声说道。
“为什么不?不带她去,怎么看一场好戏呢。”
骆母也已经知道这次宫宴会出事,可因为她现在是重病之人,肯定是不能参加的,只能叮嘱道。
“你既然让我不要先告诉你父亲,可你也万事小心,莫要被别人拖下了水,如果到了紧急的状态下,你就直接和你父亲说了,想必他也会斟酌一番的。”
骆意妍安抚地对母亲说道。
“我不是怕父亲冲动,还是怕他演戏不够真,如果不是那段时间我让骆夜每晚拖着父亲看书到深夜,怕是他连萎靡的状态都装不出来。”
说到这里,两人都是一笑。
那几日不只是苦了骆父,也苦了骆夜,一个不明白为何儿子突然勤奋好学,可又朽木不可雕,整夜都说不通一篇文章。
一个迫于母亲姐姐的威逼,明明听不下去,还要装作勤垦,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要问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