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的氛围之下,时间缓缓过去,三人桌子上的吃食被三人……
呃……更加准确来说是被阿蛮一个人吃的差不多了。
“看来只能冒一次险了吗?”
秦天随意的一边敲打着桌子,一边观察着四周的人群。
心中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实行他心中的那个想法。
如果施行了,成功就有可能获得许多有用或者无用的情报。
当然,如果失败了,这些人之中有县衙的爪牙,那自己三人很有可能会遭受县衙的追杀。
虽然说自己有魏忠贤给的玉佩,除非六安县令疯了,否则不敢对自己动手。
但事后,如果六安县令将事情捅到他干爹赵高那里,以赵高的地位自然是很有可能知道秦天手中的这枚玉佩,是二世皇帝赐给魏忠贤的。
事情一摆到明面上来,自己的靠山肯定要被自己坑惨!
正是因为这些顾虑,秦天并没有一开始就施行心中的那个想法。
“呼!”
秦天长长呼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打算赌一赌,或许事情不会坏到那个程度。
“狗日的!这赵狗不得好死!”
忽然,就在这时候,一个怒气冲冲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走着还在一边碟碟不休的骂着,显得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这位客官,请问你要在大厅还是二楼、三楼。”
看见这个怒气冲冲的身影,之前那个小伙计有些没有眼色的迎了上去。
或许是觉得在这六安县城的地界没有人敢得罪他们六安酒楼,又或许是觉得这名男子一看就是很有钱的样子。
可惜,小伙计并不明白六安酒楼是六安酒楼,他自己是他自己。
六安酒楼不会因为一条连咬人都做不到的土狗,得罪金主客户。
啪!
“劳资想去拿去哪,挡劳资去路,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看见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的小伙计,原本就一肚子气的男子,直接就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将小伙计打的晕头转向!
“你是什么人?我可是六安酒楼的人,你敢动我你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小伙子被扇的有些蒙圈,他可是六安酒楼的人,居然有人敢毫不客气打他的脸。
啪!
啪!
啪!
又是连续的三巴掌打到小伙计的脸上!
顿时,小伙计的脸以极快的速度红肿了起来,嘴巴上也是多出了点点殷红的鲜血。
“滚!”
男子冷冷的说了一句,别顺着楼梯走了上去,一副嚣张无比的样子!
“这家伙是谁啊?这么嚣张,六安酒楼的人说打就打,不怕像上任六安县令一样吗?”
有人忍不住有些好奇的问道。
“一听就知道你是外来的,那可是木少,他的父亲是咱们六安县城的县尉,手中握有兵权的大人物。
别看这六安酒楼背景大,要真的敢弄死木少这一根独苗,那他父亲那个疯子,就敢让酒楼不论是干什么的一齐抹去!”
六安县城的一位老人家,先是装模作样的品了一口茶水,随后用一副倚老卖老的模样说道。
“他怎么敢?”
闻言,有吃瓜群众不相信的说道。
明知道六安酒楼身后有朝廷大佬坐镇,得罪了六安酒楼,日后的官途注定一片黑暗,甚至是直接被一撸到底!
“为什么不敢?昔日县尉的二儿子被山贼杀害,县尉连县尊大人都没有来得及禀告,就直接点齐兵马连踏七寨,将附近七个山寨都全部踏平。
最为关键的是,他下答的命令是活口一个不留!
而如今,谁再敢将他最后一个宝贝儿子给杀掉,那县尉不得和他玩命!”
老人家越说越兴奋了,一副说书人模样说道!
“老先生,那你知道这木少口中的赵狗是什么人吗?”
看见突然大变的局势,秦天也就不着急开口施行他的想法了,而是准备套一些话!
“赵狗?老夫自然是不知道的!
我只知道咱们的县令大人原本叫墨刚,因为认了当朝的中书令赵公公为干爹,就改姓了赵,叫赵刚。”
“刚好啊!宁则不弯,不像狗,给根骨头就跟着走了!”
老人家不明不白的说了三段看上去丝毫没有关联的话语。
可是,但凡有一点智商的人,都秒懂了!
这赵狗指的不就是六安县令吗!
“的确是狗啊!听说天水城居然被叛乱的反贼占领了,这狗贼管都不管,天天睡在女人肚皮上面也不怕睡死!”
这时,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也是站起身来有些义愤填膺的说道。
他的话语,比老人家说的更加的明显,丝毫没有要掩耳盗铃的自觉。
“前几日就听说天水城被反贼攻破了,好几天了,那六安县令就没有打算派兵夺回来吗?”
秦天听到他们终于是将话题提到了天水城上面去,不由眼睛一亮开口说道。
他自然是知道六安县令毫无动作,就是因为如此,他才问出来。
为的自然就是将这些人的怒火点燃,自己好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