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种药可以暂缓皇上的病情。但是......”江里拿出一只精致的小瓷瓶,看向陈翔,语气带着迟疑。
“但是什么?”陈翔皱着眉,有些不耐,如今父皇病情愈发严重了,有法子总是要试上一试。
江里虽然醉心医学,但是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自然看得出陈翔如今已经不耐烦,但是不管是为了病人的病情着想还是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他都得说清楚。
“这种药,是透支人的生命为代价,让人短暂性的恢复到正常状态。”江里蹙着眉,叹了口气,“太子殿下,您确定,您需要这种药吗?”
陈翔一时间沉默下来,半晌,他道:“你仔细讲清楚,这种药的药效和副作用。”能够危害到父皇身体的药,根本就不能出现在父皇面前,可现如今齐国的形势......
江里点点头,“药效方才我已经说过了,服用此药的人,能够在短时间内恢复到巅峰状态,但这是以透支剩余生命为代价的。服用一粒,透支一年的性命,恢复三至五日的巅峰状态。”
“没办法,缩短吗?”陈翔话说得有些艰难,透支一年,父
皇本就年岁已长,近些年又常常生病,服用了这药,还能活多久?
江里摇头,“这已是我尽力的结果。”
这药是夏依依拿给他研究的,原本的药效是服用一粒会透支三年性命,他花费了这么多日子改进,最终缩减了两年,已是全力。
闻言,陈翔再度沉默。
江里把瓷瓶放进陈翔的手里,道:“太子殿下,药我给您了,至于用不用,您考虑清楚。”顿了顿,江里劝慰道:“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殿下莫要太过强求。”
“本宫知道。”陈翔紧了紧握着瓷瓶的手,“劳烦江先生了。”言罢,转身离开。
太子府。
“殿下,这药,您要献给皇上吗?”幕僚看着书桌伤到 瓷瓶,脸上的表情是不赞同,“万一这是王爷那边的计谋......”余下的话即便不说,在场的人也都懂。
倒不是他非要这么怀疑,实在是这江里和夏依依走得近,夏依依和陈绍又是那般关系。
陈翔摇摇头,否定了幕僚的猜测,“这药关乎江里自己的性命,他不会玩笑戏之。”
幕僚便不说了。
陈翔起身往外走出,路过书桌时抄起瓷瓶放进怀
里。
“殿下!”幕僚看出陈翔的意图,惊呼。
陈翔并不理会,带着药入了宫。
药交给了皇上之后,皇上便召来了太医。
一群太医围在养心殿里头,将那瓶药圈起来,每人手上都拿着一粒,工具都摆放在桌上,一会儿这边探讨一下一会儿那边讲解一下,这没过多久结果就出来了。
“怎么样?”
几位太医犹豫着,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说实话出来,皇上等的有些不耐烦,安耐住性子再问了一遍。
“你们就说,到底能不能服用,说的是不是一样,不说就给我滚蛋!”
被皇上的怒气吓住,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皇,皇上,这药确是是和江医师所说一样,不过这药有违天理,伤心伤肺,不值当啊皇上,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闻言叹了口气,背一松,靠在了椅子上,这药有用就成,若是没用这齐国便没有法子了。
他是一国之主,就要担当起一国之主的责任,并非是说,他做这个国君就是为了吃喝玩乐歌舞升平的,他要对这个国家负责,不能再出了问题的时候先保自己,紧着自己离开,他不能这么做,这么做对不起他的
这个位置,和万人的朝拜,那么多声的皇上,他不可以。
呼出一口浊气,他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还有什么重要的呢,为了这个国家,我透支点儿生命怎么了,像这样或者倒不如精神一点儿,虽然活的时间短暂些。”
“皇上!”
底下太医震惊,没想到皇上还是要服用这个药物,当真是伤心伤肺,有违天理啊!
“皇上不可!”
皇上听的厌烦了,一章拍在了桌子上,下边跪着的人抖了抖身子,皇上发怒了。
“这既然是人做出来的东西,便不存在于说什么有违天理,既然是人作出来的,便是合理的!好了你们不用说了,我心中有数。”
“不,这江医师就不配称作为医师,哪儿有什么医师能做出这样的东西来害人性命!皇上,不要用这药物,您处置他吧!这样的人存在于世,便是由来祸害人的!”
“大胆!这天下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怎么的朕还没有死你就要动朕的人!蒋太医!你好大的胆子!”
那人不敢再造次,跪下不再说话。
还有人想要在说些什么,皇上被翻得没有法子了,便想着吓唬他们。
“
谁再说杖责一百拖下去革去官职!”
这下子便没有谁人再说话了,爱的都是自己更多一些不是。
在这时候差不多了,皇上服用下了药物,这药没有多久便显现出了药效,显得皇上整个人都无比精神。
“我要见使者,去给我约下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