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到达之后,还不等说话,陈绍就率先开口了。
“青衣,我怎么不知你如此蛇蝎心肠?”陈绍看着眼前这个自奉为神医的女子,心中不觉泛出阵阵恶心感。
青衣抬眼看向自己喜欢到骨子里的人,看见他严重波涛的恨意和满目的厌恶,她的心抽搐着疼,她把自己的心中的同意强行掩去,强做坚强和无所谓的态度。
青衣直视进陈绍的双眼,说道::“对,我就是见不得夏依依好!凭什么我喜欢的人,被她死死的占有着?凭什么她连一个侧妃之位都不肯给我!我明明立下大功,这可是皇上赏赐给我的,她夏依依凭什么跟我抢?我的背后可是皇上!”
陈绍看见青衣执迷不悟的阴毒模样,恨不得就地给她一巴掌:“我从不动手打妇孺,你却是让我破了这个先例,我真想给你一巴掌,把你打清醒!”
青衣听着陈绍的话,痛心的眼神看向陈绍:“为了那个女人你就想打我?”
陈绍气的浑身颤抖,愤怒得胸口快速起伏,手指猛的一扬,高高举起,却停在了空中,少顷,终是缓缓放下。
他不能动她,他不可以动她,青衣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青衣刚去
了皇上面前诋毁依依,要是现在她再连带着自己一起诋毁了,那自己肯定会被逼着娶青衣,说不定依依的王妃之位也将不保。
陈绍愤恨的得用手指着青衣,怒目圆睁得说道:“我告诉你,我陈绍这一生一世都只爱依依一个人!”
青衣听后冷哼一声:“好啊,那我们拭目以待,你的依依还有没有福分和你在一起?或者说,骄傲如夏依依,她现在还想不想和你在一起?”
青衣说完,转身便准备离开,她在转身之际,绽放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但这个笑容却只教陈绍觉得万分恶心。
转身离开的青衣,并没有自己在陈绍面前那样稳操胜券,她知道,亲人之间终究是血浓于水,自己一个外人终究还是差的太远,无异于以卵击石,当务之急便是赶快亲近皇上,获得皇上更多的好感度,以此来稳固自己的位置。
青衣回到自己殿中,连忙拿出医书仔细钻研,想要研制出最好的医药,她记起前几天去给皇上做头部按摩时,皇上曾说自己的精力越来越不如从前了,眼睛看久了奏折,很容易就花眼了。
“三七,当归……”她的手轻轻划过书页,嘴里也随之细细
念叨着药名。
随后,她把书轻合上,放回到书架上,转身去药柜取药煎制,她在五人合抱也抱不完的药柜前,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翻找着中草药。
说来也奇怪,她明明只是将所有药名都读了一遍罢了,却能够十分清楚得回忆出每一味药,青衣按照着传统中药的做法,洗净药材,泡水中长时间煎制,中药渣重复煎制了三次,看起来就和传统的制作过程一样。
终于,在中药快要出锅时,青衣拿出一把小刀,连自己洁白无瑕的手腕从衣裳之下露出,小刀轻轻一划,红得近乎妖异的血,从伤口处缓缓流出,一滴滴全部流入药罐之中。
青衣因血的流失,脸色苍白,嘴唇的血色也飞快褪去,只剩灰暗的惨白。青衣好似毫无知觉,她神情淡漠得看着自己的血,对于伤口的疼痛可以说麻木到毫无知觉。
待药物煎制完成,一切都准备就绪以后,她端起备好的食盒,朝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皇上正在批阅奏折。
太监轻手镊脚得走进来,轻声细语道:“皇上,青衣姑娘求见。”
皇上有些许差异,未曾料到她会在这个时刻来。但也只是微点了下头,让来人将
她宣召进来。
太监在宫中呆了多年,自是十分有眼色,他满脸堆笑,毕恭毕敬得走到青衣跟前道:“青衣姑娘,让您久等了,皇上宣您进去呢。”
青衣缓步走入殿间,俯身拜见皇上道:“民女叩见皇上。”皇上这才从堆山般得奏折中反应过来,从书堆中抬起头,见来人是青衣,和蔼笑道:“青衣快快请起,别在地上跪凉了。”
青衣也温柔得笑笑,懂事乖巧得说:“谢谢皇上关心。”
皇上见她手中提着食盒,不禁疑惑道:“这是何物?怎么青衣堂堂一代神医还兼职做起了御厨,给朕做了点心吗?”
青衣听到皇上的打趣后,浅浅一笑说道:“皇上真会打趣民女,民女那能比得上御厨呀,要是做点心给皇上,岂不是存心来给皇上找难受吗?这是民女最新研制出来的药丸,民女记得皇上前几日说的病症,这几日,民女回去以后,便每天通宵达旦,潜心钻研,终于有所小成。”
皇上听闻此言,甚是感动,看着和自己儿女们差不多大小的青衣如此乖巧懂事,心中一股暖流划过,心中不禁对比,宫中的皇子公主们,有几个有像青衣这般对朕好呀?
“青
衣,你来。”皇上朝着青衣朝朝手,将她唤过去。
青衣依言走了过去,皇上亲自接过食盒并亲自打开,将一颗药丸喂进了嘴里,不禁感觉一阵神清气爽,身体一下子就轻松了很多,不禁龙颜大悦,喜笑颜开,满殿堂都洋溢着皇上的笑声。
青衣见皇上这般龙颜大悦,眼中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