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几人就上前将杨跃中拿了。
叶凡皱眉!
天帝教?打着他的名义,却如此蛮不讲理?
“杨大夫……杨大夫……快……快救人……”
这时,两个人背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跑来。
杨跃中见到那两人背着的男子仅剩一口气,立刻挣脱天帝教的人让两人将男子放下。
杨跃中查看了男子的伤势,皱眉道:“好残忍!”
背男子过来的两人惊问:“杨大夫……怎么回事?”
“行凶者将他的多处胸骨打碎,仅剩一口气,让他可活三十多个时辰至四十多个时辰,慢慢在胸闷、窒息、恶心、晕眩、疼痛中死去。”
天帝教的人喝道:“胡诌八扯!你怎知道他不是摔伤,而是有人行凶?莫非……你就是那行凶者?”
杨跃中正色道:“摔伤者多为局部受力而蔓延向四周,若是多次摔伤,则必是从极高处坠落才有可能连续撞击。那样的话伤处遍布全身,且当事人会本能的自我保护,不可能只将胸骨的七八处摔碎。而且这小伙子的胸骨碎裂的极为讲究,压迫心脉、气脉和食脉,却不立刻致命,反而吊住一口气让他时时刻刻体会胸闷、窒息、恶心、晕眩和骨头断裂的痛苦。这种手法绝非一般人可以做到。”
背男子过来的两人立刻竖起大拇指赞道:“杨大夫可真是神医,昨天半夜二驴家确实有声响,还有驴叫声。我被驴叫吵醒出去小解,却见到二驴媳妇抱着孩子骑驴出城去了,当时隔着远,以为两口子吵架,不好掺和,便回屋睡觉。结果大半个时辰过去都没睡着,发现二驴家没动静了,天也快亮了便过去瞧瞧,没想到二驴家像糟了强盗一样,二驴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
另一个焦急的问道:“杨大夫,二驴……二驴还有没有的救?”
杨跃中点头道:“幸得你们送来及时,他这一口气还吊的住。”
只见杨跃中进屋拿出金针,先以金针封住二驴心脉,接着摸骨,将二驴两臂向上,用木板和绑带将二驴胸腔固定住,分别在二驴背部和两肋轻拍了几下,最后喂二驴吃了一颗药丸,开始以金针继续为二驴疏通血气。
半个时辰后,二驴‘哇’的吐出一口黑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喊道:“二妮……二妮……孩子……孩子……”
杨跃中问道:“发生了什么?二驴!”
二驴微弱道:“道士……道士抢孩子,二妮快……快……跑……”
二驴昏迷了过去。
背二驴过来的邻居趴在二驴嘴边听实了,大喊道:“道士抢孩子,二妮快跑?”
旁边人惊问:“道士?这城中就只有一个自称道士的人,就是住在城西的那个怪人。”
“二驴他家孩子才刚满月。”
“难道……三年来城中的婴儿……”
“是啊,五年前那道士住进城里后,这些年城中但凡有刚出生的婴儿都会被偷走,甚至是一家人连夜全部失踪,难道……难道……”
夏小仙捏紧了拳头,手掌都掐出了血来。
昨夜她眼睁睁看着二妮化成血泥,婴儿被道士抢走,今日却见到二妮的丈夫,她该如何面对?
都是因为她太弱小,太无能。
杨跃中此时看着天帝教的人:“你天帝教不是自诩替天行道吗?城中发生这种事,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天帝教带头的那人紧张了起来,颤抖道:“你……你……你可知那道士……那道士是何人?”
二驴的邻居喊道:“不管他是何人,偷了这么多婴儿总该有个交代,不然我们以后谁还敢生孩子?”
天帝教带头者颤抖道:“他可是道宫三重天境界的大修士,别说偷……偷几个婴儿,就是杀光我们所有人都没人可以阻止,除非……除非总坛派来修为更高的堂主。”
众人一听全都吓的身体僵硬,这还了得,城中住了这么一个煞星,谁还敢待在这城里。
二驴的邻居问道:“你们那个堂主不是也是大修士吗?”
“对啊,你们平时说什么侍奉天帝,让我们做这做那,交钱交粮的,现在城里出了这么个大魔头,你们不管吗?”
“就是啊!你们都不管,我们该怎么办?”
天帝教带头的被众人问的恼羞成怒,指着杨跃中骂道:“你个妖言惑众的庸医,你说道士偷婴儿就是道士偷婴儿,我还说婴儿是你偷的呢。人家一个道士偷婴儿做什么?啊?他一个道士偷婴儿做什么用?倒是你这个庸医,多次不敬天帝,不尊教法,我看你才是那个偷婴儿的魔头。”
人群中有人想替杨跃中辩驳,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因慑于天帝教平时的威慑,不敢得罪。
不然天帝教打着天帝的名义,说弄死谁那便弄死谁,没人敢阻拦。
“二驴都说了,打伤他,偷他孩子的是道士,关杨大夫啥事?你不敢得罪道士,谁也没指望你们天帝教能替老百姓做点啥,可你也不能胡乱冤枉好人呐!”
二驴的邻居出于愤怒,说出了实话。
天帝教带头的彻底恼羞成怒,喝道:“大胆,你竟敢公然诋毁天帝教,我看……你和这杨跃中都是不尊天帝,不敬教法的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