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响起,司徒浅
即将流出眼底的眼泪一下子收住了,不可置信道:“你没事?”
“有点事。”
“在哪里?”司徒浅看到他没死,也能冷静下来了,赶紧寻找他身上到底什么地方受了伤,可她找了一圈,也只看到了血迹,却没有看到伤口。
她不解的望着他,“到底哪里受伤了?”
这男人是不是欠抽,问这么多遍了,只顾着盯她做什么?
雷厉扶着胸口,十分悲催的说道:“这里受了伤,你一个人跑到N国来,还去招惹夜焚那个疯子,我一路赶来,这个地方想了一路、担心了一路,也疼了一路。”
能在这种到处都是血腥和死亡的气息萦绕中说出如此甜蜜的情话,这样的情商还不真是一般人能有的,司徒浅亦然,目光狠厉的盯着这个男人,“你还有没有一点正经了?”
她怒吼完,又狠狠的捶了一下男人的胸口,发泄怒气。
“哧,好疼啊,你这个女人……我千里迢迢的来见你,帮你,救你,你居然还恩将仇报?你这是谋杀亲夫,是犯法的!”
“你再说一次谋杀亲夫试试?”司徒浅站起身,手里的枪对准了地上的男人。
她神色冷漠,周身弥漫着浓烈的寒气,完全没了刚刚担心雷厉的那种紧张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