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说起冰罗医生,我突然想到了他的医术,他是不是可以帮表哥治疗心脏病呢?”
唐懿贝目光灼灼的看着司徒浅,继续道,“我被催眠了,很多医术也给忘了,除非我想起来,小时候和母亲学的那些东西,或许就是来自于这位神秘的冰罗医生呢?他按理说,是北宸爵的舅舅,如果我们求他的话,他一定会答应的!”
司徒浅的目光亮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请他帮忙?”
“对啊,表哥是司徒家的人,他是S国王室的人,司徒家对王室一直都是最忠诚的,不是吗?不管是从公,还是于私,他应该都会答应的。”
“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这些年,他从来都没有露出过消息给我们,就算我们知道他在北宸爵的身边,可只要我们的人一到,他就消失了。”
“你说得对,他虽然是在北宸爵的身边,可大多数时候都在做他自己的事情,他做的事情总是很神秘,有时候我和北宸爵都不知道他在干嘛。”唐懿贝眯起眼,“但我现在知道他在哪里,而且我会去找他。”
“你要去找他?”
“嗯。表姐不是知道我不愿意坐以待毙么,为何听到我要去找他,反而有些吃惊?”
司徒浅高深莫测道:
“你去找他,是为了什么事?”
“表姐放心,这件事绝不会伤害到我和北宸爵,甚至是任何人一个人,这是一件好事,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如果我能把他请到中州来给表哥看病的话,我希望表姐能够同意。”
“如果能请到他,我自然是千恩万谢的,哪儿还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
唐懿贝得到司徒浅这句话,彻底安心了。
唐懿贝走的时候,没有和北宸爵说,只是给北宸爵留了一条短信,说自己去帝都了,去见见自己的亲生父亲。
虽然之前在视频上看到过,也打过电话,但她这一次想亲自去看看他。
带着北银雪很危险,现在已经有人知道北宸爵还活着了,若是带着北银雪去的话,北银雪和谈琛,说不定都会有危险。
她决定一个人去。
北宸爵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黑漆漆的,他连一盏灯都没有打开,只是握紧了自己的手机。
“她到底还是走了。”
一个黑影就站在他的身后,黑影动了动身体,道:“谈域已经把生死令还给夫人了,夫人是有生死令护着,是绝不会出事的,主子你不必担心,至于她走了……也许她还没有想明白吧,毕竟她已经把过去的事情全都给忘了,现在她记得的,只有你
是她的丈夫,她和你还有一个儿子。”
就算喜欢,也不再是当初那种一开始就刻入骨髓的喜欢了。
“你说,她这一次去帝都,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夫人舍不得小少爷,肯定会早点回来的。”
“早点,那是多久呢?”
“这……”
叩叩叩,门外响起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主子?”
“去开门。”
北宸爵的心情十分失落,不过正事儿也不能忘,况且他还有事要吩咐关厉寒。
可进来的人不是关厉寒,而是本该在追求司徒浅的雷厉。
“我听说唐懿贝走了,这是真的?”
“嗯。”
“为什么?”
北宸爵背对着他,坐在轮椅上,目光嘲讽的看着自己的双腿,“我对她很冷淡,也鲜少与她说自己的心里话,她全都感受到了,不想再给我压力,就走了。”
自从上次的短暂亲吻之后,他们就开始更加疏离了。
他是不想,不忍,却偏偏不得不这么做。
她是不敢,不舍,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来靠近彼此。
“她走了也好,这样她也能自由一点,近日我看着她在我面前勉强而笑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疼。”
雷厉一拳头打在了墙壁上,冷声道:“她走了你还高兴?我真是太佩服你了,北宸爵,你把
自己的女人放走,你还觉得这是在给她自由?你怎么知道她要的是自由呢?我说,你是不是故意气走她的,现在夜焚对旧年华、对我,对司徒府,那可都是虎视眈眈的,她身边没有个人,你真的不担心她?”
北宸爵的手指动了动,反问道:“你怎么那么激动?”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激动还不是为了你?她好不容易回到你身边,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搞什么,你昏迷了的那半年,你时不时的叫她的名字,我听着都替你难受,现在她回来了,你还让她走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就别说了。”北宸爵淡淡道,“你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可以走了。”
“北宸爵,这是你对待朋友的态度吗?我劝你两句,你还让我走?”
“太子。”修罗挡在了雷厉的面前,禁止他靠近北宸爵,刺激北宸爵,“我家主子的心里已经很不好受了,希望你不要再说了。”
“修罗,你也真是的,他对唐懿贝的感情如何你是看在眼里的,你明知道唐懿贝要走,你为什么不拦着?”
“这是夫人自己的选择,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