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刑司
“啊……!”
在慎刑司的外面便能听见那一声声的惨叫,不禁让人心上一阵哆嗦。
“说,你为什么要杀宁妃娘娘?”
白玉堂将自己的窝囊气全给了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探春。
只见这探春身上鞭痕累累。
沾满血迹的衣服已经支离破碎。
“朕哪里知道谁是宁妃,狗奴才朕要杀了你,你这是要造反……”
大逆不道的话一句句自这探春的口中像是闹着玩似的说出。
白玉堂的脸沉的一如外面的天色。
他还没见过重刑之下能够挺到现在的,莫不是脑子真的出了问题?
递给旁边的侍卫一个眼色那侍卫转身便出了去。
没多久那人便带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上来,瞬间一股恶臭弥漫在整个牢房。
“狗奴才快拿来给朕吃,快、快,朕都快饿死了”
探春那原本有些呆滞的眸中瞬间涌现出一股狂热。
竟然抓起来当真吃了下去还一脸享受……
一旁的侍卫弯着腰捂着胸口便开始一阵狂吐。
白玉堂也有些受不了了。
“让太医过来一下。”
白玉堂冷声道,他并没注意到当他提太医时探春眼中那转瞬即逝的阴鸷。
张太医的徒弟刘太医匆匆而来,闻着满牢房那还未散去的味道,努力压制住了那阵恶心感。
瞥了眼探春嘴角还残留的那污秽之物,眸光微闪。
看上去极其不情愿地探上了探春的脉搏,瞬间面色有些发黑,但在他转身之时很快便被掩饰了去。
“禀白大人,这人已经疯了,《医宗金鉴》中有载脉象弦硬劲急,脉体的紧张度很高,按下去像触刀刃般绷紧,说明肝之真脏脉出现,是预后非常差的死症。估摸着以后也是好不了了。”
刘太医看着白玉堂回道。
随即又看了眼探春,顿了顿。
“而且这人应该是那处受了致命之伤,已经丧失了男性功能和生育的能力,已然与那太监并无二致!”
刘太医的话刚刚说完,探春瞬间便发了狂。
“你个狗奴才,竟然敢竟然敢诅咒朕断子绝孙,朕要诛了你九族、九族你知道吗……”
也懒得再理会歇斯底里的探春,白玉堂转身离去。
从慎刑司出来白玉堂便直接去了冷宫。
“白玉堂求见苏妃娘娘!”
白玉堂在苏婉儿的屋外恭敬的喊到。
这一刻还敢对着苏婉儿不敬的那必定是个十足的傻子。
九条命都不够他祸祸的。
外人不知,可是皇上身边的谁还能不知。
因为这个女人,连深受皇上信任,在大盛皇宫内可以呼风唤雨的大内总管德公公都被打了个半死。
思绪间,只听“吱呀”一声。
芷惜从殿内打开了门,走了出来。
“芷惜参见白大人,不知白大人此刻来寻我家小姐可是有何要事?”
芷惜顿了顿接着道。
“还有我家小姐让芷惜转告白大人,这冷宫之内并无苏妃娘娘,唯有定北侯府的女儿苏婉儿。”
白玉堂瞬间有些懵圈,自己这恩师的女儿果然彪悍!
怪不得能让他们那天崩地裂都面不改色的傲娇皇帝屡次吃瘪。
舍不得杀舍不得打,终于狠下心虐上一虐,结果还差点给自己虐出了心脏病,不光被皇后摆了一道,还让人看了场笑话。
提到长孙皇后,想到皇上交给他的任务,他便替这皇后捏了把汗。
那人回来估计更是要乱套了,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儿啊!
那太监说的可是太对了,皇上太缺德了!
“白大人?”
见白玉堂愣神半天,芷惜提醒道。
猛然回神,白玉堂面色微悯。
“芷惜姑娘实在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确实是白某唐突了。实在是因为办案需要,那探春已经被本官抓住了,但是抓到的时候便已经得了失心疯,芷惜姑娘可否方便告知,这苏妃娘娘、哦不苏小姐和探春之间可有何过节?”
见白玉堂是为了查探春而来,考虑到苏婉儿的安危,芷惜自然也重视了起来。
将苏婉儿用银针扎了探春子孙根的事情说了出来。
白玉堂嘴角跟抽了筋似的,脸色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这苏妃当真是不走寻常路,这狠起来是真的狠。
想到某些画面,不由地打了嘚瑟,真是替他们皇上捏了把汗。
“苏妃、不苏小姐当时可是存了废了他想法?”
芷惜皱了皱眉,脸上有些疑惑。
“不对呀,当时小姐明明告诉他让他赶紧去看太医去,再晚怕是废了。所以当时小姐定是留了余地的。”
白玉堂离开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按说那还能治,当时探春还跑的及时,怎么就能废了呢?
到了飞霜殿,远远地便看见了一身风尘仆仆归来的苏玉,旁边还跟着一脸吃屎一样表情的冷君越。
“拜见苏将军。”
苏玉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到了飞霜殿门口,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