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问题就是,这个贩毒的女子是老挝人,二人不会说老挝话,如此一来,根本没办法审问。
略微沉吟片刻,唐风让韩果儿在原地看着人,自己去找刚才那个胖子,他会说汉语又懂老挝语,最关键还是瓦莎的人,找他还是很合适的。
韩果儿答应,唐风出门,凌晨街道上几乎没人,他提气发力,脚下生风一般回到了之前那个酒吧。
胖子果然还没走,坐在刚才的位置喝着小酒,跟一个陪酒妹打扮的女子聊的正欢。
唐风不由分说抓起胖子到了外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这才开口,“胖子,我看你汉语说的不错,帮我个忙怎样?”
胖子正在兴头上,但一看是唐风,也不好说什么,挠挠头,笑道,“还好,还好,唐先生需要帮什么忙打声招呼就行。”
唐风拍拍他肩膀,“真的?”
胖子一拍胸脯,“那自然是真的了。”
“好!”
说完,唐风带着胖子就往前走,半个小时的功夫,到了废弃的小楼外面。
看着面前残破的小楼,胖子进去之前不禁有些犹豫,大晚上的跑这儿来干嘛?
虽然不解,但答应了唐风,他也不好意思多问,跟着唐风就进了小楼。
上了二楼,拐角处,他看到了之前还唐风在一起的韩果儿,微笑一下算是打过招呼,扭头问唐风。
“唐先生,你带我到这儿来是……”
唐风一指地上被捆的结实的女人,“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要你做我们的翻译,跟她说几句话。”
地上被捆的结实的女子浑身一直在发抖,她也怕自己今天遇到的是两个警察,万一真是,她这种小喽啰,谁会来救?
后果就是死路一条!
胖子一听只是做翻译,哈哈一笑,“就这事儿,好说好说!”
唐风也跟着一笑,拍拍胖子肩膀,转手从包里掏出一摞纸币,递给了他。
一看到了钱,胖子两眼发光,那可全是人民币,在当地值钱着呢,那一摞看去最起码得有一两万,不少了。
笑嘻嘻的接过钱,一把塞进包里,胖子兴奋道,“唐先生您说,我这就给你翻译。”
闻言唐风一摆手,让韩果儿将女子口中的布条取下,转身对胖子道。
“问她,手里的毒品从哪儿买到的。”
“好。”
胖子答应了一声,但浑身动作瞬间僵住,扭头问道,“唐先生,您问她……”
“嗯,问她手里的毒品从哪儿买的。”
胖子脸色变了,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两声。
“唐先生,您问这个干什么?”
韩果儿早就不耐烦了,不客气的道,“让你问你就问,你管我们干什么。”
胖子此时心里那是一万个悔,现在这倒好,拿了人家钱了也答应人家了,这事儿可咋办?
谁不知道这琅南塔是什么地方,金山角之一,贩毒的那都是大毒枭手下的人,自己帮他们问这个,那自己怕是活够了。
瓦莎他爸爸在当地多大的势力,就因为不和朗贡合作,差点没被杀了,自己现在做这事,那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笑的比哭还难看,胖子很不情愿但无比利索的从包里把刚刚装进去的钱掏了出来。
“唐先生,您看这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跟瓦莎小姐汇报一声了,要不您换个人?”
说着,就把钱往唐风手里塞。
唐风一笑,推开了胖子的手,“胖子,我国华夏有句古话,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答应别人的事,怎么能反悔呢?”
胖子心里肠子都悔青了,一拍脑袋,“唐先生,您就别拿我逗着玩了,这事儿我是真办不了。”
“你
汉语说得这么好,怎么就办不了了?我看你这是推脱。”
胖子连连的摆手,“不是,真不是啊唐先生,你说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没胆量跟人家做那行的人斗不是?我真不敢问,你就饶了我吧,好不好?”
唐风这时候可不会善解人意,一把按住了胖子的肩头,“别,这种话你现在给我说没有用,你现在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帮我们问,你放心,问了我保你没事,你就是不问,我保证让这女人背后的大人物知道是你跟他作对,你信不信?”
胖子一听这话,腿都软了,差点没扑通一声给唐风跪下。
但脸色却已然是难看到了极点,四下张望,哭丧着脸。
“唐先生,您别这样啊,您看我刚刚这不才帮您两位……”
韩果儿最讨厌的就是婆婆妈妈的男人,这会儿已经是听不下去了。
“说别的没用,你现在只有跟我们合作这一条路,没商量的余地。”
胖子擦去额头的汗水,心里知道这今晚是上了这条贼船了,长叹了口气。
“成,我给你们翻译。”
唐风这才一点头,“好,你问她,手上的毒品跟谁买的。”
胖子哭丧着脸,原句翻译过去,地上的女子被这么一问,浑身瘫软在地,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
胖子一看这情况,扭头解释道,“唐先生,您知道毒贩对待叛徒那可是比任何人都残忍的,她这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