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喝了太多的酒,早晨醒来,成思洲感觉到头还是昏沉沉的。
人还躺还在床上,王长贵就给他打来电话说:
“思洲啊!出事啦!”
成思洲心里一翻个,现在,他最怕的就是王长贵在电话里说出事啦这句话,急切切的问:
“咋啦。”
“有个叫王大魁的,在绿地西城,包了几幢楼的工地,可是工地上有帮小混混总欺负他,还有旁边工地的人也欺负他。想找人摆一下,给两万块钱,我觉得还可以,就叫曾启明带着十几个小弟去摆这事。结果,双方一言不合,就起了冲突,几个兄弟负了伤,现在还在医院里。”
成思洲一听,心里就有了怨气,自己的生意,还不够你王长贵赚的吗,咋又学人摆事呢。又一想,这事一定不是王长贵自己的主意,里面一定有见不得人的猫腻。
按理说,两万块钱真不是小数。听到这个数成思洲心里也痒痒。可是这钱真的好赚吗。
成思洲起身穿上便装,开车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王长贵,孔斌,曾启明都在,令成思洲没有想到的是,韩东强也在这里,他看了下几个受伤的小弟,几个小弟伤的也不重,都是轻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成思洲把王长贵叫到一边询问。
王长贵就把事情说了。
原来,有个叫王大魁的在那里包了十幢楼。
工地上有帮小混混,堵了路口,工地上沙土砖瓦包括所有的建筑材料,必须要在他们那里进货,否则的话就找麻烦,挑事,不让工地的人进材料。
工地上有好几个人都被打伤。
由于王大魁是外地人,没有根基,受些欺负也只能忍着。可是小混混们材料的价格,要高于市面上的价格两三倍。这还不算,周围别的工地上的人也欺负他们。
眼看着这工地弄不下去了。不干了吧,前期的投入已垫付不少了。
干下去吧,赚不赚钱都是小事,小命可别也搭进去。也报了警,派出所的人来看了一眼,没证据,也不能把人家怎样。
没办法,就托人找能摆这事的人,不知怎么联系上的,就找到了韩东强。
韩东强就找王长贵合计,这事王长贵本不想掺和,因为公司里也没这项业务,成思洲肯定不答应。可是韩东强说:
“那些小混子他知道,他们的头叫黄天河,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叫上几个兄弟,摆下队形,就能弄两万块钱,这事很有搞头。”
王长贵听了,一着么,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两万块钱也真不少,心就活了,让韩东强带着曾启明及十几个兄弟就去了。
结果一言不合,双方就动起手来,虽然动起手,但都没下死手,相互都是轻伤而已。
成思洲想了想决定上工地上看一下,不管怎么说,手下的兄弟也受了伤不是。
于是成思洲叫上孔斌和韩东强,开车去工地。
随着改革开放的快步进行,城市的发展也很快展现出来。许多平房区需要改造成楼房,所以许多的地方都在拆迁中,到处是繁忙杂乱的景象。
成思洲三人来到了工地,就看见一个四十多岁高大壮实的男子,穿着工装,手中拿着一把铁锹,带着一伙人,正与另一伙,一看衣装就是混混的人在对持。
成思洲三人走上前,小混混里有个二十七八岁长相凶恶的男子,看见走过来的三个人,把手上的木棒往手后一背,说:
“哟嗬,姓韩的,咋的,这事你还真他x的铁了心是不。我黄天河也不是混一天两天了,你断我财路,如挖我祖坟。早上兄弟我已经给你脸面了,别给脸不要脸,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成思洲听了,就迈了一步上前,说:
“黄天河是吧,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犯法,你知道不知道。”
黄天河看着眼前矮小的成思洲,怎么想,也没想起来道上有这位,于是脱口而出:“艹,一脚没踩住,你哪蹦出来的,咋的,这事你也想插一脚吗,报个名号,别说我欺负你。”
“我叫成思洲。”
“成思洲,没听过。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事不是谁都能参和的,小心小命搭里都不知。”
孔斌一见,也上前一步说:“黄天河,这成哥是省刑警大队的,你小子说话干净点。”
黄天河一听,脸上就堆满了笑容,把木棒递给边上的小弟,凑到成思洲的耳边小声说:
“成兄弟,不,成公安,不对,成政府,能否近一步说话。”
成思洲随着黄天河走到边上,黄天河说:
“大哥,你看兄弟在这混口饭吃也不容易,这点钱,还要分给好几拔人不是。这样吧,兄弟也给你准备一份孝敬钱,你看怎么样。”
成思洲想了想,说:
“这事可是范法的,先把你的人撤回过。事以后在说。”
黄天河听了,无奈的摇摇头,朝手下的那帮小弟喊:“走。”
看见那帮小混混撤走了,穿着工装的那个高大壮实的男子小步跑上前来,满脸堆笑的说:
“大兄弟,多谢你帮我们解围,来,这边坐。”
边说边领着三个人到工棚里,叫人搬来三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