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季,又称分手季。
尽管许多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刻来临时还感到心痛。
无他,恋爱的这段期间,许多是付了真情的。
“老许,别难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看开点,人生就是这样……”
许多落寞的返回宿舍收拾行李,在他旁边叽叽喳喳安慰的人是许多的大学室友谢顶。
是的,他叫谢顶,姓谢单名一个顶字。
人如其名,他是个秃子,光溜溜的头皮竟然在阳光下反光,大老远就能看到这颗脑袋。
“谢了兄弟。”
在谢顶的活跃下,被分手的许多渐渐好转起来,但还是显得闷闷不乐,似乎并未走出这个低谷。
“别跟哥客气,咱俩谁跟谁啊?”
谢顶露出一排大白牙。
“哎呦,谁这么缺德,乱扔香蕉皮。”
许多心情不好,没有看路,一脚踩到不知道谁丢的香蕉皮上,一下子摔倒在地。
屁股与地面接触的地方正好有一个微小不引人注目的光团融入许多体内,消失不见。
“我的手怎么黏糊糊的?”许多皱眉看去。
“老许,别看……”
谢顶脸憋的通红,想笑又不敢笑。
“操,谁拉的一大坨翔!”
许多抬眼一看,顿时破防。
只见他右手被黄色的粘稠物覆盖,恶臭扑鼻而来。
“啊!”
许多亡命逃向宿舍洗手间。
谢顶捧腹大笑,眼泪都流出来了。
大学里时常有流浪动物出没,因为很多学生忍不住投喂,一来二去,校园里的小动物越来越多。
看这坨翔的份量,应该是体型较大的流浪狗拉的。
宿舍床上,一个人在床上睡觉,还能听到打呼噜的声音。
就在此人睡的正香时,宿舍门被许多一脚踹开,许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洗手间。
“我去,谁啊?!”
床上的人被吓了一跳,这巨大的动静直接把他吵醒。他拍了拍脸,提起精神。
这时,谢顶也走了回来,他戏谑的看向床上的人,道:“哟,肾虚,都毕业了,还在这儿睡大觉呢,你这可不行啊。”
“死秃子说话注意点,还有,老子叫沈旭,少玩文字游戏。”
沈旭白了谢顶一眼,整理着装,从床上下来。
这时,许多从洗手间出来,表情跟便秘似的,一副吃了苍蝇屎的表情。
“老许,你刚才吓我一跳。”沈旭没好气道。
谢顶把许多刚发生的糗事告知沈旭,沈旭听后笑得合不拢嘴。
在许多要杀人的目光中,笑声渐渐停止。
“我要走了,回老家。”
许多有些伤感道。
“保重。”
谢顶和沈旭难得正经起来,毕业了,迎向各自人生,这一别,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老许,没事多联系,一辈子兄弟。”谢顶拍拍许多肩膀。
“会的。”许多挤出一丝微笑。
“老许,这优盘送你了,我所有的资源储备都在里面,晚上寂寞了,就点开,别憋坏了。”
沈旭把东西交给许多,以前许多也多次要过,但沈旭防贼似得防着他。
许多嘴角抽了抽,但还是道:“谢了。”
在两人的帮衬下,许多很快收拾好行李,离开学校,前往火车站。
许多望着火车窗户外的风景,车速不快,这是绿皮火车,买的是硬座,无他,便宜。
车厢还算安静,渐渐的许多闭上眼眸,他睡着了。
梦境中。
一片前所未有的浩瀚大世界出现在许多眼前,他站在一座巨大山峰之巅,俯视整个世界。
“这......”
许多瞪大眼睛。
场景又变,苍穹裂变,无数雷电降落,轰击着大地,一条条黑色闪电划破长空,仿佛末日降临,要毁灭整个大陆。
许多可以感受到天地在悲泣,无数大能者冲天而起,杀向高空,但天上一条条堪比山岳的黑色触手横扫而至,大能者纷纷陨落。
场景再变,大地尸骨堆积成山,血流成河,目之所及,遍地残骸。
山川江河都打没了,整个天地都是一副悲凉样子。
世界毁灭了!
“哇靠!”
许多大叫一声惊起,看着车厢里众多望向自己的目光,许多老脸一红。
“抱歉,做噩梦了。”
许多悻悻然坐下。
一段古老的记忆传入许多大脑。
一尊绝代强者的崛起历史。
许多觉得自己疯了,但他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有些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冲击太大了。
“你就是有缘人吗?”
一道冰冷,没有丝毫感情色彩的声音在许多脑海中炸响。
“你是谁?”
许多一惊,目光扫视四周。
“我在你体内。”
声音再次响起,示意许多别乱看了。
“你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是天灵。”
许多心绪难平,根据那段古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