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天赐分手和原谅你有任何关系吗?”
“当然了!你和他分手不就代表着你不爱他,既然这样,我和他睡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苏湄你神经病吧,逻辑如此感人。我还以为你会有一点后悔之心呢,可你连错在哪都不清楚。”
宋窈摇摇头,不想再和这种听不懂人话的人说下去,宛如智障般的发言让她精神受到了污染。
对待渣男沈天赐,她可以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上命根子。
她现在手很痒,没有扇苏湄都是看在苏父的面子上。
“宋窈,你说清楚!你是不是心虚了!
我可是听说你和沈知宴在一起了,踹掉了沈天赐还能吊上沈知宴。
宋窈啊宋窈,你真是好手段!想来是床上功夫了得吧。”
宋窈听到越说越离谱,直接一巴掌扇过去,无意间打掉了她的口罩。
“你说话给我放尊重点,苏湄!要不是看在苏叔叔的面子上,我现在就报警了。”
原本遮住苏湄大半张脸的口罩掉落,露出她右脸处的伤疤,十分可怖。
“你敢打我,宋窈!你怎么敢打我,哼,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
配上恐怖的伤疤,苏湄的面目更加狰狞凶恶,仿佛来索命的女鬼。
宋窈悠悠地盯着苏湄的伤疤,什么话都没说,就这个眼神成功使得她跳脚。
“看什么看,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苏湄心生一计,既然宋窈不愿意给她包包,那她就退一步,让宋窈帮她治好脸上的伤疤。
治好伤疤,她又可以恢复之前的美貌,钓个金龟婿也不错。
这个金龟婿一定要比沈知宴厉害,这样就能压宋窈一头!
不过沈知宴好像也不错,钓到他岂不是能狠狠打脸宋窈。
一想到这里,苏湄就兴奋开口。
“咳咳,既然你不想给包,就把我脸上的伤疤治好吧。”
宋窈很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废料垃圾。
“你、做、梦!”
她不知苏湄脸上在兴奋个什么劲,不过估计没在想什么好事。
“宋窈,你不会是怕治好我的伤疤以后,沈知宴会爱上我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你抢他的。”
苏湄做作地说道,自以为很聪明地用了激将法,实则让人发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吗?实在太好笑了。”
宋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没想到苏湄能说出这么好笑的话。
“你没听到吗,我说,你放心,我不会和你抢沈知宴的。”
“哈哈哈哈你不会和我抢沈知宴?”
“对对对,这样你能帮我治好伤疤吗?”
宋窈有些怀疑苏湄不知道她脸上的伤疤是谁让人弄的。
要是知道就是沈知宴弄的,不知苏湄还会不会如此自信地说出这句话。
“你知道你脸上的伤是谁弄的吗?”
“还不都是那天救你的那个野男人。哎,对了,要是沈知宴知道你和那个野男人这么亲密,你说他会怎么想?”
苏湄重新露出自以为是的笑容,等着欣赏宋窈求她不要告诉沈知宴的表情。
宋窈不仅没想求苏湄,反而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他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真的又蠢又笨。”
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苏湄的表情,她缓缓开口:
“噢,对了。你口中的野男人就是沈知宴哦,所以你说,就算没有我,他会不会看上你?”
苏湄脸都青了,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在宋窈眼里就像个大傻逼,像个小丑!
“你别得意,宋窈。沈知宴那种商界枭雄,注定玩的很花,说不定连订婚都不愿意。”
宋窈真情实感地感到无法和苏湄沟通。
明明她连沈知宴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却仿佛很了解他似的,编排这编排那的。
“他要是真玩的花,我第一个把他踹了。”
她特意压低声音对着苏湄说道。
“而且,你还不知道吧,沈知宴已经在筹备和我的订婚典礼了哦。
另外,真诚建议你要不要去看看脑子,不要一整天凭自己的臆想乱说话。“
苏湄瘫坐在地,如丧家之犬,脸疼得要命,而且还是她亲自把脸送上去给宋窈打。
她原先的工作早没了,去应聘人家看她脸上的疤直接不用她,想做手术但没钱。
苏湄一直瞒着苏父,苏父以为她被派到外地工作了。
房租也交不起,只能住地下室。
“你们在这里在干什么?别挡着路了,这里要搞卫生啦。”
保洁阿姨推开安全通道的门,让两人赶紧离开。
“对不起,阿姨,耽误您工作了,我马上离开。”
宋窈没再管苏湄,径直离开楼梯间,徒留她一人坐在地上神伤。
“唉哟,这小姑娘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啦,怪吓人的!”
暗中观察的保镖将宋窈在医院发生的事情汇总,发给沈知宴。
——
[阿宴:窈窈,今晚要加班,会晚点回,不用特意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