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驰嘴角带着笑,眼里是快要溢出来的细碎柔光,温柔缱绻,温润无比。
姜瑜虽然知道冷驰将会是自己这辈子毫不迟疑走到最后的伴侣,却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她还是没缘由的紧张。
即便是脸上尽可能保持的微笑,都显得略有些僵硬。
看着冷驰站在自己面前,向自己伸出的手,她努力让自己调整呼吸,克制这种紧张的情绪,然后把戴着蕾丝手套的右手,放到冷驰的手里。
十指紧握那一瞬,两个人相视一笑,彼此间都是对对方道不尽的沉迷爱恋。
许是察觉到姜瑜的手心里有一层薄薄的汗丝,冷驰在她耳边,用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别紧张,我陪着你呢。”
冷驰的声音和话对姜瑜来说,似乎有某种魔力,渐渐地,她放松下来,绷紧的神经,也不再让她整个人紧张。
牧师站在新人的中间,手持圣经,虔诚问道:“冷驰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姜瑜女士为妻,无论贫穷、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呵护她、珍惜她、尊重她,直到死亡?”
冷驰脸上是藏不住的笑,眼里都是细碎的光。
“我愿意。”
一句“我愿意”道出冷驰身为男性,将要负起的责任和担当,也道出他对他未来伴侣的守护和爱惜。
牧师又把同意的问题,抛给姜瑜,
“姜瑜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冷驰先生,无论贫穷、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呵护他、珍惜他、尊重他,直到死亡?”
姜瑜注视着冷驰的眼睛,这样一刻,在历尽千帆以后,终于出现在她的面前。
止不住心里的激动,姜瑜漂亮的眼睛里,蓄着淡淡的泪水,略有些哽咽道:“我愿意。”
同样的,坚定不移的回答,是两个人相伴相守,只此一生的承诺。
没有世俗混杂的影子,他是她的他,她是他的她,他们是彼此未来最爱,也会是最珍惜的人。
“新人交换戒指。”
阮慈作为姜瑜的挚友,冷驰的朋友,穿着蓝粉色的礼裙,上前送来戒指。
在一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两个人交换戒指,戴到对方的无名指上。
再次十指交握,姜瑜和冷驰两个人相视一笑,那是对余生的向往和追求。
“新郎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牧师的话一经说出口,下面就有人拍手叫好。
怂恿着两个人赶紧接吻。
冷驰和姜瑜两个人倒也不矫情,冷驰搂过姜瑜的双肩,一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两个人唇齿相贴的那一刻,阮慈眼里是对他
们的祝福和欣喜。
今天,姜瑜终于嫁出去了,嫁给了爱情,也嫁给了幸福,嫁给了她很早之前的梦寐以求。
一旁,艾迪几个小家伙瞧着眼前少儿不宜的一幕,通通都用手捂住了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
可指缝间泄露出的光,还是止不住的好奇观望。
看着两个人亲的难舍难分,几个小家伙又羞答答的闭上了眼睛,边闭眼还边说着:“羞羞!”
草坪这边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色,每个人都沉溺在对这对新人的祝福之中,而婚礼现场入口的教堂门前处,一个穿着莫兰迪色长裙的优雅女人,披散着大波浪卷发,戴着墨镜,手里拿着个藕粉色限量款戴妃包,出现在这里。
她的目光没有看不远处的结婚盛况,而是一双眼睛,隔着很远一段距离,透过墨镜,看向那几个个子矮矮的小不点儿中的一个。
是的,她阮蔷回来了!
再离开两年之后,重新回到了陵城的这片土地上。
高傲的抬起下颌,墨镜下目光收紧的同时,妖冶的红唇紧紧的抿在一起,那是一种不甘心,满含怨恨的神态。
霍靳深,阮慈……
她阮蔷回来了,他们之间的较量,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
……
没有人注意到教堂门口那里出现的阮蔷,在场宾客都还沉浸在这场幸福而甜蜜的婚礼当中。
等礼毕,一众人享受阳光和美食的时候,很多相互认识的商人,就着这个机会,在一起相互攀谈寒暄。
讨论着近期的股价,亦或者最近拿下来什么合同案,以及闲聊家里长辈的情况。
相比较而言,这是一场新人的盛大婚礼没有错,但也是一个商人间谈合作的好机会。
当阮蔷手挽着徐少擎出现在现场的时候,立刻有人上来打招呼。
徐少擎今年四十一岁,是近来一段时间回国发展的地产大鳄,早些年他在国外发展房地产事业,从去年开始才把发展的目光,转移到了国内。
他不仅在房地产事业上如鱼得水,也把发展的目光放到了其他方方面面,这不,他还入股了冷驰他们公司在国内分公司的股份,等同于说,他现在是冷驰的上司,所以才会来出席今天冷驰和姜瑜的婚礼。
而阮蔷是在去英国后的两个月以后,在一次酒会上,认识了这位前不久离婚,这会儿还是单身状态的徐少擎。
于是两个人就在几番阮蔷的设计下,走在了一起,并且于一年半前,两个人在国外登记结婚,阮蔷这次通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