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有见过比她还个性乖张的女人!
甚至霍靳深都会想,自己娶回家的,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阮慈愣神了好一会儿,才调开视线看向外面。
待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霍家,她睁大眼睛,目光不可思议的看向凌晧忱。
那一瞬,凌晧忱尴尬的抬起手指,轻刮鼻翼,一脸的难为情。
“嫂子,身为孕妇,你还是静心养胎比较好。”
阮慈再收回目光看向霍靳深,质问道:“你威胁他了?”
霍靳深扬起嘴角,轻笑一声:“我威胁他?分明是他的存生欲,在提醒他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阮慈又去看凌晧忱,凌晧忱则是挠头,尴尬的笑,“嫂子,等你生产完,出月子以后,我陪你喝上三天三夜都没有问题,
至于现在……你还是以养胎为主吧。”
阮慈怨怼的瞪着凌晧忱,什么以养胎为主,他这分明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正失神间,阮慈只觉得自己身体突然悬空,她当即发出惊讶的一声,跟着赶紧用双手缠住了霍靳深的脖子。
“你干嘛?”
霍靳深没有答话,只是转头看向凌晧忱,恶狠狠地说:“以后再和你算账!”
一听到这话,霍靳深是饶了自己,凌晧忱赶紧憨憨的赔笑。
“如果没有别的事儿,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二人了。”
说着,凌晧忱赶紧跳上车,像是逃离什么龙穴虎潭似的,快速驾车离开霍家别墅。
霍靳深抱着阮慈回到屋内,虽然阮慈一再强调说自己能走,不用霍靳深抱自己,可是霍靳深根本就不允许,然后在家里一双又一双眼睛的注视下,抱着她,径直上了楼。
阮慈被这一双双注视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饶是已经马上是第四个孩子的妈妈了,她也害羞到红了脸颊,本能性的埋着脸到霍靳深的怀里,尽可能的把自己的窘迫状儿藏起来。
褚姨看到自家少爷把少夫人抱上楼,她赶忙招呼家里在打扫卫生的佣人说:“先不用打扫了,都先和我去后面的花园,把花圃拾掇拾掇。”
霍靳深把阮慈抱回房间,刚把她放到床上,人就欺身附了上去。
那一瞬,阮慈吓得不轻。
“霍靳深,我怀着宝宝呢!”
“既然知道自己怀着宝宝,还敢出去喝酒,你是不是皮痒了?”
阮慈出言反驳道:“谁说孕妇就不能喝酒了呀?我今天高兴,就是想喝酒嘛!”
“高兴就想喝酒?还是和别的男人?”
听出霍靳深话里的酸味,阮慈说:“凌晧忱不是外人。”
霍靳深将醋王的姿态,摆的淋漓尽致,“是个男人就不行!”
阮慈嘟起了小嘴,碎碎念道:“真是小气!”
抬起手指,戳霍靳深的心口,阮慈说:“既然不许凌晧忱陪我喝酒,那就你来陪我喝酒好了!”
霍靳深有点头大,“一定要折腾一番才肯罢休?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孕妇?”
阮慈心想,她当然知道她自己是孕妇了,她还清楚是谁搞大了她的肚子,让她不能随心所欲做她想做的事情。
依旧用手指戳着霍靳深的心口,阮慈口吻抱怨道:“我现在是孕妇,是谁的杰作,嗯?”
“……”
“真是的,连陪我喝个酒都不肯,哪有你这么不会宠老婆的男人啊?”
霍靳深勾起唇角,忽的就笑了。
“谁说我不会宠老婆了?”
男人的目光,倏尔变得邪恶起来。
然后在阮慈略显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只听霍靳深说:“只不过我宠老婆的方式,比较特殊,也比较直接。”
“……”
阮慈越发肯定霍靳深的话和眼神,传递给自己怎样的信息,她满眼惊骇。
“霍靳深,我不行的,我怀着孕呢,你别乱来
。”
霍靳深并不在意阮慈的反抗,只说:“小丫头,这不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用手按住阮慈乱踢动的腿,霍靳深又说:“看来,我只有让你腿软到下不去床,你才会消停!”
阮慈:“……”
……
一番彼此都很克制的浅尝辄止过后,阮慈抓起枕头,就往霍靳深的身上打去。
“滚!”
霍靳深弄的她实在不舒服,黏腻不说,还无法酣畅淋漓,被吊着的感觉,不上不下的,委实难受。
霍靳深蹭的很舒坦,看阮慈这会儿过河拆桥,他笑着说:“脾气还是这么大!越来越难伺候了!”
阮慈不想理霍靳深,催促他赶紧回去上班,别在这里气自己。
霍靳深姿态优雅的穿上衣裤,然后走到阮慈的身边,任凭她再如何不情不愿,还是扣着她的脸颊,吻了她的唇。
等再分开以后,霍靳深说:“晚上回来给你买你爱吃的那家的糖炒栗子。”
阮慈似乎还是不高兴,“谁稀罕?”
“那等你生产完,我陪你去喝酒。”
霍靳深一提喝酒这件事儿,阮慈就更生气了。
要不是他今天跟着乱搅和,她早就和凌晧忱去喝酒了,哪至于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