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永远都不会停止脚步。”
阿树站在原地,望着蒋夫人的背影消失在别墅那扇大门内,哪怕两个人实际年龄差了将近二十岁,但是在他眼里,她就像个小女人一样需要他的保护。
说到底,阿树就是这样一个木讷且单纯的人,对一个人,他一旦爱上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
一艘外观极其普通的游艇,悠然的行驶在安静的海面上
。
与其外观不相符的是,游艇内部的装饰异常奢华,处处都透着考究。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惠风和畅。
沈钧易走上甲板,看了一眼坐在栏杆上正在钓鱼的男人,轻描淡写的说:“以前被蒋夫人控制的那部分人,开始想要联手制裁她了,虽然这些人是秘密进行的,不过依照蒋夫人的实力,她应该很快就会收到这个消息。”
霍靳深抬头,戴着太阳镜,看不清眸底情绪,淡淡的,他说:“只要蒋老还罩着她,那些人还是动不了她。”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要从蒋老那边下手。
沈钧易坐在另一侧的伞下的躺椅上,白色的浴袍随着海风被刮起,竟有几分放荡不羁的味道,他不紧不慢的说:“如果你能再坚持一些时间,也许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
霍靳深眉梢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扭头面无表情的看向沈钧易,说:“跟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把你推倒在床上,狠狠压榨的老女人待在一起,多一秒都是在慢性自杀。”
沈钧易扬了扬眉,立即来了兴致,“我看过那个女人的资料,没嫁进蒋家之前,在那个圈子里可是有名的……”他一扬眉,用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瞟向霍靳深。
接着,沈钧易又说:“即便是现在,那也是风韵犹存的气质,别有一番滋味,这点儿,可是那些年轻女孩比不了的,所以应该是你不行吧?”
说完,沈钧易毫不留情的笑出了声。
霍靳深抬头看向沈钧易,眼神充分表达出“你的趣味十分低级”的意思。
懒得理沈钧易,霍靳深将鱼竿固定,然后将身子躺在甲板上,眼神眯起,不紧不慢道:“我手里有她威胁诬陷、倒卖官、职的罪证,她现在一定已经坐不住了,蒋老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会有无数的方法脱身,一旦这次脱困了,她就会展开疯狂的报复!”
霍靳深歪过头,看着幸灾乐祸的沈钧易,冷声道:“到时候不止是霍家,凡是插过手的人,她都不会放过的。”
之后,霍靳深扬了扬眉,学沈钧易之前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说:“这就是女人。”
沈钧易笑不出来了,手里的杯子倏地朝霍靳深砸了过去,“该死!我就知道跟你在一起准没好事儿!”
霍靳深起身避开沈钧易丢过来的杯子,朝沈钧易递过来一个腹黑到不能再腹黑的笑容,“既然是真爱,你怎么能舍得抛弃我呢?”
沈钧易瞪了霍靳深一眼,突然起身离开。
霍靳深唤他:“喂,亲爱的,你去哪儿?”
沈钧易没好气的嘲霍靳深吼了一声,“滚!”
“啧啧啧,这脾气可真是不讨人喜欢。”
霍靳深又拿起鱼竿
,盯着微微起伏的海面,他的浓眉愈渐拢起。
想要终结蒋夫人,就必须要想办法见到蒋老。
可是,蒋老现在完全是一种隐居避世的状态,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见到他呢?
霍靳深扯了扯短发,少见的,有些烦躁起来。
……
阮慈驾着车,按照指示牌,进入疗养院的地下停车场。
待停好车子后,将车门打开,坐在后面的三个小家伙兴奋的陆续跳下车。
艾迪就跟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野猴子似的,冲在了最前面,小睿紧跟在后,笑嘻嘻着追了上去。
不比两个哥哥一溜烟的跑远了,小朗主动抓住阮慈的手,安静又乖巧的和妈妈一起走。
在霍靳深消失的这几个月以后,小朗对阮慈显得更加依赖了。
疗养院环境优雅,院内怪石嶙峋,假山温泉,一应俱全,孩子们都很喜欢来这里玩。
因而,阮慈每周都会空出来一天,带三个小不点儿过来这里看望霍老夫人。
艾迪跑得快,不大一会儿就把小睿甩在了后面,他恶作剧似的穿过假山,准备在小睿追过来的时候吓他一跳。
忽的,艾迪发现假山那里有洞,很像狗洞。
艾迪大眼睛一亮,小屁股扭搭扭搭的就钻了进去。
等从洞里钻出来时,小家伙已经是灰头土脸的状态了,艾迪抹了把小脸,好奇的看着被假山隔出来的这片小天地,不远处是座造型特别别致的小木屋,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直通木屋那里。
在木屋前面,散养着几只小鸭子,正吧嗒吧嗒的走来走去。
艾迪被小鸭子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张开双手,兴奋的跑了过去,“哇,好可爱啊!”
艾迪蹲下来抚摸着小鸭子,却发现角落里有一只小鸭子躺在地上,他又好奇的上前,这才看到小鸭子有一只腿被利器给割伤了,绒毛上沾着一小片血迹。
感觉到有人靠近,小鸭子睁开了眼睛,样子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