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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慈的唇挨上霍靳深的皮肤时,霍靳深立刻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可是,即便是这样,对霍靳深来说也透着致命般的吸引。
霍靳深没有动,更多的像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比起主动征服,这种被动期待,成了缓解清早压抑的成功途径!
阮慈按照霍靳深说的,将唇上的颜色覆盖在那里,随即又将唇上这漂亮的色泽不由自主的延伸开来……
听到霍靳深胸腔里传递出来的闷哼声,阮慈猛然意识到了些什么,抬起头,眼眸慢慢睁大,语气也透着不可置信:“你该不会是……”
阮慈真的懵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啊?
对比阮慈呆萌的模样,霍靳深则表现得十分惬意,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半点愧疚可言。
阮慈
僵直着身子,手足无措。
这个男人……他对电梯就这么情有独钟吗?
霍靳深斜眼睨着阮慈,薄唇似笑非笑的勾起,然后眉梢微微挑高,将阮慈拉过来,将她的手按住在自己鼠蹊的同时,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要让我放出来才行!”
阮慈的脸更加红了,试图边抽出来自己的手边问:“这种事儿为什么要我做?”
霍靳深回得理所当然:“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阮慈瞪着霍靳深,满眼的不可置信:“霍靳深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明明……明明就是你一大清早跑来找我的啊!”
“你以为我想吗?”霍靳深瞥了瞥阮慈,不紧不慢的说:“你知道我憋了多久吗?”
“……”
阮慈顿时语塞,不说话了。
霍靳深伸了个懒腰,靠坐在角落里,玩味儿似的望着阮慈,质问道:“你说,这是不是你的责任?”
阮慈抿着唇,被霍靳深这个奇葩的理论征服了,而且,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驳斥他的话。
见阮慈不吭声,霍靳深顺势道:“既然你不否认,而且也确实是你的责任,那就理所应当该由你来承担一切后果!”
阮慈抬头看霍靳深,张了张嘴,半晌才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谈判桌上无往不利了。”
“……”
“你这个男人根本就是诡辩!强词夺理!胡说八道!”
连这样的事儿,都能被这个男人无理辩出三分理来,她阮慈一个小菜鸟,还能说些什么、反驳些什么呢?
霍靳深扬起一侧的唇角,从阮慈的包里摸出来一样东西,塞到她的手里,身子靠近,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我想,你再不动作快点,负责维修电梯的工人,很快就会到了,到时候……”
不等霍靳深说完话,阮慈眼眸瞪大。
虽然阮慈一脸的不敢相信,但是想了一下霍靳深说的事情,还是狠瞪了他一眼后,咬了咬牙,动了动自己不断被烙烫掌心的手。
一边说“一定是你算计好了的!” ,一边将自己的手摸向他的腰带,顺势解开……
霍靳深舒适的靠在角落那里,不管阮慈说什么,他都懒得去纠正反驳。
感觉到湿漉漉的微凉时,霍靳深竟然不可自控的颤动了一下,接着,尾椎骨有点酥麻,感觉开始渐渐顺着脊背攀升……
阮慈时刻记着霍靳深的话,真的担心被修电梯的工人打开门后发现里面的情景。
霍靳深的身份不能立即曝光,谁知道肖钦寒的妈妈又会做出来什么事情,到时候,她再也见不到他了,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 阮慈紧紧的闭着眼睛,凭着感觉胡乱的清理,旁边已经是一堆用过的纸巾。
而飘荡在空气里的味道,虽然不至于太过强烈,却特殊到瞬间就能够分辨出来!
越是如
此,阮慈就越是心虚,想要尽快结束,双手不由得更慌乱了。
低着头,阮慈也不去看霍靳深,可是,她又僵硬了身体,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动也不动了。
霍靳深竟然又……
看着耸高的憨态, 阮慈这时欲哭无泪。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电梯里遇到这样的事儿!
而且是一而再的遇到。
这次,貌似是因为缓解过后的轻松,霍靳深整个人都散发着游刃有余的慵懒劲儿。
没有让阮慈离开,他反而用大手包住了她的身前。
然后在阮慈清醒的,有意识的状态下,把她逼得无路可退,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
霍靳深没有发出太多的声音,只能听到他胸腔里传来的略显沉稳的呼吸声。
但是这对阮慈来说就足够让她无地自容的了!
霍靳深不急不躁,一向拥有掌控权的他,在任何事情上都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当然,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更是游刃有余。
同时,霍靳深操纵着每一个细节,用延长的时间让阮慈体会,在让阮慈融入其中,教她如何获取更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阮慈学得用心,霍靳深又在预料之外的时间里划上了句号。
这一次,他整个人都懒洋洋的靠在阮慈的身上,餍足的表情好像告诉阮慈,他大清早就跑来找她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