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姚德皇再问说。
“那,统军可曾见过府上那个守门人,他的年经有多大,是黑,是瘦,是胖,还是白面男人?长得高不高,有胡须还是没有胡须啊?”
飞玄神通梁宝说。
“小的当时到太尉时,天都黑了,看不清。第二天,又是五更天气,天色昏暗,没有看得仔细,也不知他长得什么模样?我看,他中等身材,有一点点儿胡须。”
知府姚德皇一听,大怒,喝斥一声。
“给我绑了,拿下堂去,将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统军押下大堂去!”“小人到府里时,天色黑了;次早回时,又是五更时候,天色昏暗,不十分看得仔细,只觉不恁么长,中等身材。敢是有些髭须。”知府大怒,喝一声“拿下厅去!”
旁边转过十来个狱中牢头,将飞玄神通梁宝拖押到堂前。
飞玄神通梁宝大喊。
“大人,小的无罪,小的无罪,为何要绑得小的!”
知府姚德皇大喝一声。
“哼,我看你真是该死,太尉府那个年岁大的梁老伯,已经退休多年,如今是他儿子梁云看守府门。你如何说他年纪大,还有胡须呢?”
“还有,太尉府,凡是守门人都不能进入太尉府,凡是各州县公文、书信、家书均由心腹周文送入,交给武管家,然后递给太尉大人,由管家收礼物。”
“就是要太尉回书,也得三天时间。那一担寿礼,不是心腹收得,随便一个人就能收了?我昨天因为公事繁忙,差点儿被你瞒过了。看来,你只能招认了,说一说,这书信和寿礼哪里去了?”
飞玄神通梁宝说。
“小的一时心慌,赶路要紧,不曾看清楚。
姚阎侄子,那知府姚德皇一听大怒。
“你胡说,你胡说,我看你是不打不肯招认。左右给我拿下,先打他二十再说!”
众差役见情势不妙,又不失那面子,只能将梁宝按倒在地,直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飞玄神通梁宝,因为重刑难以忍受,只得招认说。
“大人,我半路被劫,的确,这书信是假的。”
知府姚德皇说。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假书信?”
“说——”
飞玄神通梁宝说。
“小的路经云中湖,被云仙岛的兄弟伙截获,绑入云仙岛,在剖腹挖心。将小的身上的书信收了,一担箱子的寿礼都夺了,才饶了小的。我知道回不得清水河,只是想在山中寻死算了。”
“只是想到还有那封书信,交到大人手中,也许能为小的开脱。小的因为怕见罪责,这才隐瞒了知府大人。”
知府姚德皇说。
“看来,你这厮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你那胡话是怎么编出来的。就这样看,明眼人都知道你和云仙岛那些贼寇盗匪勾结,制造了这封假信,还将我一担箱子的寿礼珍珠古玩全部扣留。你却还要隐瞒。看来,不重刑侍候,你是不说实话的了。”
“左右,再给我打,五十大刑侍候!”
飞玄神通梁宝严刑拷打逼问,只是不肯说出和云仙岛兄弟伙们私通。
姚阎侄子,那知府姚德皇只能再将重刑拷问。前后供词一样。
知府姚德皇说。
“不必问了,就这样发落,用大枷锁了,打入死牢!”
知府姚德皇退堂来后堂称谢说。
“唉,如果不是监察文书高见,我差点儿误了大事!”
监察文书牙当说。
“看来,这人真的私通云仙岛那些兄弟伙,造谣生事,反判我王,如果不早些除去这些祸患,在大人治下,那可是后患无穷啊!”
知府姚德皇说。
“既然两个在重刑之下都招了供,我就让他们招供画押算了,然后将案情立了,以此备案,押去清水河十字口进行处斩,再写奏章报给刑部,让我王知道。我这就叫做先斩后奏。就算他朝中有人,或者是用大量金银买通关节,进行疏通,也来不及了。”
监察文书牙当说。
“大人虽然心狠,这也是高明之处。如此这般,有你姨父照着,刑部没办法,我王一定大喜,认为大人能干,为东莱国立了大功。也免得云仙岛那些兄弟伙来劫狱?”
知府姚德皇说。
“监察文书果然行事爽直,做得彻底,思虑久远,我必当公文保举监察正是成为官衙官吏。”
当天,款待了监察文书牙当,送出府门,自回清水河对岸去了。
第二天,姚阎侄子,那知府姚德皇升堂,即叫当案文书蔡九知府升厅,便唤当案文书,吩咐说。
“赶快形成立案,将且成、梁宝的供状招认备了案。一边发落安排下去,由统军、捕头、捕快和牢头,亲自押解二犯到清水河十字口斩首!自古叛逆之人,决不姑息,免生后患!”
当案文书尤新,本来和梁宝是好友,却无力回天,救不了他。只能禀明说。
“大人,明天是中元会,那是东莱国规定的祭祀之日,不可行刑。近五天之内,东莱国死景之命门,杀人之事,都不可以,只能推迟到五天之后,方可!”
实际上,那当案文书尤新一心想解救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