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玄神通梁宝听了,这才说。
“好了,兄弟,你如果真是这样,哥哥去了阳城,也就放心了。你只要坚守着哥哥,那样最好。”
当天辞别而去。
自此,非洲异人郝龙果然不喝酒,早晚都守候在牢城营大牢,陪伴着且成,寸步不离。
飞玄神通梁宝回到东城观音阁住处,换了护腿膝,穿了麻鞋,穿着一件黄衫,换了头巾,腰里怀揣书信,挑着一担箱子,出得清水河城门。口中念念有词。
“来无影,去无踪……”
当天,飞玄神通梁宝离了清水河,一天到晚,投宿客栈,这天只走了几百里路程。
行走途中,脚不沾地,只听到风雨云雾飘动的声音。
第二天起个早,趁早凉快赶路。
才走不过二三里地,已经是巳时时分,正值六月天气,暑热难当,汗流浃背,几乎全浸了衣衫。梁宝害怕中暑。不过,有些口渴难捱,早望见前面有一湖,不知啥湖泊,树林中挑出一杆子酒旗,书有。
水亭酒店。
飞玄神通梁宝弹指之间就来到水亭酒店。到了里面一看,干干净净,有几十个座位空着,都是红漆桌凳。一旁有窗,梁宝靠窗而坐,那一担箱子就放在窗下。
店小二过来,问。
“客官是打尖还是喝酒?”
飞玄神通梁宝说。
“小二哥,我要吃饭。酒少打一些,准备一些菜肴,给我下饭吃。”
店小二说。
“我这水亭酒店,只卖酒肉,没有饭,只有馒头。”
飞玄神通梁宝说。
“我不吃荤腥,有什么素汤素菜什么的,给我拿些来,我吃点馒头就是。”
店小二去没有多长时间,端了一碗豆腐,两盘子蔬菜,斟了一大碗酒。
飞玄神通梁宝正肚中饥饿,口中干渴,一下子就把那酒和豆腐蔬菜之类,全部吃完了。
正准备再吃些馒头,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就往一边倒。
只听得店小二说。
“唉,我才放那么一点点迷药,客官就倒了!”
水亭酒店中走出来那个酒店老板,正是云仙岛上的乐中。
吩咐酒店伙计,这些都是云仙岛上的兄弟伙些。说。
“将一担箱子抬将进去,去他身上搜搜,他揣着啥东西没有?”
水亭酒店两个伙计,就去梁宝身上一搜,搜出一个包包出来,里面有一封书信,取出来就递给乐四。
乐四接过来一看,不得了了。封皮上面写着。
“令侄拜启姨父大人膝下,男姚德皇谨封呈上。”
乐四便斥开来看,从头至尾看了一遍。上面写着。
“今有云湖发配清水河囚犯且成,刺配牢城营一事,在江岸望江楼饮酒写下反判之词……听候姨父大人发落。”
乐四看了,早已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呀——”
许久,才吩咐酒店中的伙计将飞玄神通梁宝扛起来,背入后院房中。
乐四忽然一下子愣住了。
乐四从飞玄神通梁宝的腰间上看到一样红彤彤的牌牌,就势拿起来一看,上面雕刻着。
“清水河军营统军梁宝。”
乐四看了,急忙喊了一声。
“兄弟伙们,暂不要动手。岛头去报知岛上军师知道,清水河有个飞玄神通梁宝,任清水河州衙军营统军公职,是他的至交好友,莫非就是这个人?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要去京都阳城送书信,害我哥哥且成。幸亏在这里让我碰到。”
乐四叫着。
“兄弟伙们,拿解药来将他救醒,问一下他的情况。”
云仙岛在水亭酒店当伙计的兄弟伙们用水调了解药,扶起来灌了下去。
一会儿,飞玄神通梁宝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慢慢起来。见到乐四将人所带的书信拆开还在手中。
飞玄神通梁宝喝了一声。
“喂,你们是什么,好大胆,用迷药将我迷倒,又将京都阳城太尉府的书信擅自拆开来看,如今将封皮都扯了,该当何罪?”
乐四笑了。
“呵呵呵呵——”
“这是什么书信?有什么要紧的?不要说是拆了太尉的书信,就是东莱国新王的书信又怎么样?我一样都拆了!”
飞玄神通梁宝一听,大惊。
“啊——”
就问。
“英雄,你们究竟是谁?愿问高姓大名。”
乐四说。
“我是云仙岛上的兄弟伙,名叫乐四。这里是水亭酒店。”
飞玄神通梁宝说。
“好,既然是云仙岛上的哥哥,那你就认识那教书先生杨华喽?”
乐四说。
“认得,认得,如今他是云仙岛上的军师,统御着云仙岛上的兄弟伙。兄弟如何认得他呢?”
飞玄神通梁宝说。
“他和小的可是至交好友。”
乐四说。
“这位哥哥,莫非是云仙岛我军师所说的清水河飞玄神通梁宝,如今是清水河州衙统军。”
飞玄神通梁宝说。
“小的就是清水河的梁宝”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