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院员外,正带着三个庄稼汉,拿火把在庄院中到处照看。
黑郞且成说。
“哎,这家员外和我爹一样,事事小心,都要照料,自己亲自来管。”
黑郞且成的话刚说完,只听得外面有人大叫。
“开门,开门!”
庄稼汉连忙开了庄院大门,放进五六个人进来。
为头的手中拿着一口大刀,背后的人全部拿着棍棒。
那火把照耀之下,黑郞且成看得真切,前面那个提着大刀,正是当天在清水河上遇到的那个大汉。
老员外问。
“你去哪里来?带着这么些人,是不是和人家打架了?”
大汉说。
“爹,你不知道啊,我今天在清水河上遇到恶汉了。哥哥在家么?”
老员个说。
“你哥哥吃酒醉了,还在后面亭子上睡呢?”
大汉说。
“我去把他叫起来,我和他要去赶那清水河上的恶人。”
老员外说。
“你又和哪个吵架了?叫起你哥哥,你们一起去清水河给我惹事。是么?”
大汉说。
“爹,你不知道,今天,清水河上,有一个卖艺的人,在市集卖艺都不给我打招呼,就在那里卖弄拳脚,还耍棍棒,被我吩咐街面上的人,不给他分文。”
“只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犯人,要充当英雄,乐善好施,济困扶穷,做那慈悲佛道之人,给了那个卖艺的五两银子,这岂不是灭了我威风。”
“我就去打他,那个卖艺的,反而将我打了一顿,如今,这儿还痛呢?我气急了,就叫所有酒店都不许让他们投宿,还不给他们酒肉饭吃。之后,我去赌坊里叫来一伙人,赶去客栈,去抓那个卖艺的,抓住他了,把他吊在统军家中,明天丢到清水河喂鱼,方能出了我这口恶气。”
“只是,我们又来追赶两个公差,还有一囚犯,却找不到了。奇了怪哉的。这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他们能上哪儿去呢?如今,叫起哥哥来,我们分头去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