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来到一座高山。
公差王兴、刘东说。
“这里是横山界,过了横山界就是清水河了。清水河是条大江,那里尽是水路,此去不是很远。”
黑郞且成说。
“哎,天色不早了,我们只是赶快过了横山界,再去找个住宿的地方。”
公差王兴、刘东说。
“文书说的是。”
三个人正在赶路,走上横山界来。
才走半天,正值那界边有一座酒店,背靠着山崖边,门临古树,树木参天,前后都是草房。那座酒店,就在那大树下,大树上来挑着一杆酒旗儿。
黑郞且成见,心里高兴,就对公差王兴、刘东说。
“好了,我们正肚中饥饿,那里不是有一座酒店吗?我们就在这乡村酒店,喝些酒,吃些饭了。”
三个人进入酒店,两个公差将行李包裹一放,将棍棒靠在墙壁上。
黑郞且成叫两个公差上首坐了,自己坐下首。
他们在酒店中等了半个时辰,也不见一个人出来。
黑郞且成有些性急了,叫着。
“这酒店里,怎么不见一个主人家,酒店老板,去哪儿了?”
黑郞且成话音一落,只听得里面应了一声。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