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唉,贤弟因为且成,不必如此。只是想到,那女子如此恩将仇报,将恩报怨,让他的男人打了我这一顿,实在是心中难平。本想说出真名真姓来的,又怕那元羞官司还没有了结,容易东窗事发,连累贤弟,只以云湖县客人辛阳来说。”
“那知严卿无礼,要将我押解去州衙问罪,还以囚车囚禁了我。以荣华山上的盗贼匪寇之名,岂不是有违东莱国法度,难免一刀一祸了。如果不是贤弟相救,就是有十八张嘴,也难以说清楚了。”
西堡主秦华说。
“哥哥,小弟是想,那严卿本来就是一个读书人,只以亲戚相瞒,可以免过此灾的。就说你是燕洪涛,不想和哥哥说的对不上号,加之严卿又不买我这个人情,因此害了哥哥。只是,有幸将哥哥救了回来。我还怕他作甚。”
黑郞且成说。
“贤弟这话差了。既然贤弟凭着内力功力救了人,只是,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有言道:这人嘛,吃饭都怕噎着,走路还怕跌倒。既然贤弟公然在堡中夺人,实际上是在抢人,这个时候,你又把人家吓了回去。”
“我想,那个严卿肯定和你没完没了。他必然会动用文书,上报州衙,生出事端来。依哥哥来看,我只能一走了之,免得给贤弟带来灾祸。今晚我就去荣华山,再到王郞他们那里去住算了。”
“你明天就和他死赖,最终只落个文官、武官不和的纠纷,州衙府尹拿着只能给你们调和,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我留在荣华堡中,被他们抓住,贤弟再有嘴,那也是说不清楚的。这个勾结匪盗贼寇的罪名,东莱国法度,那是要置你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