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堡主秦华说。
“唉,小弟只是为了逞一是之勇,没有哥哥的高明远见。小弟是怕哥哥伤重走不到荣华山上?”
黑郞且成说。
“这个无妨。人一遇事,这事急了,那就走得动了。这事不能耽搁,我要快快离去,只要捱到荣华山下就行了。”
当天,秦华拿了一些敷伤的膏药贴了,打包一些酒肉,就行李包裹暂寄秦华荣华西堡中。
黄昏时分,荣华堡中人特别稀少之时,差两个军兵直接送出荣华堡。黑郞且成连夜赶去荣华山。
东堡主严卿见众军兵一个都跑了回来。都说。
“秦华英勇了行,谁敢上前,就他那弓箭,那是百步穿杨的神箭,谁中了谁死。”
两个统军说。
“你看我们头盔上的头缨都中他一箭,那箭枝虽然抽了,还射了个透明窟窿在这里,我们那能去得?”
东堡主严卿到底是个文官,武斗斗不过秦华,就用文斗。一时,有此心计,萌芽而生。
当下寻思想着。
“看来,这秦华跟我玩这一套,尽然连夜将他逃离荣华堡,就荣华山上去躲避,明天就和我死赖。就是争辩到州衙,府尹只能以文武之争,来给我们调和。因此,我就奈何不了他了。”
“哼,我今夜就来个半路抓人,到时,看他秦华怎么救人?”
“如今,那厮已被我打伤,想象走不得好远,我就差几十个军兵,在半路等待伏击,来个守株待兔。如果天见可怜,让我将他抓住,悄悄关在堡中,然后暗中差人去报知州衙。”
“到时,秦华啊,秦华,你就有一百张嘴,也无法争辩这私通盗贼匪寇的罪名。那时,一并将秦华抓了,就此要了他的命,我就成为荣华堡,东西堡的霸主,省得受他的窝囊气!”
当晚点齐二十个军兵,各拿刀枪棍棒,连夜去追,来个半路伏击。
大约二更时分,就见众军兵押解且成回来了。东堡主严卿大喜。
“哼哼,真是不出我之所料,你这厮真要逃走。给我关到后院,严密封锁堡中消息。如果有人胆敢泄漏消息,杀!”
众军兵答应。
“是——”
东堡主严卿连夜就写了一封公文上告,差两个心腹,连夜赶往林州州衙上报。
之后,西堡主秦华只以为黑郞且成已经上了荣华山,也就放心了,每天在西堡中坐着,心中想到。
“哼,如今哥哥已经上了荣华山避难,我看你要把我怎么样?”
于是,秦华不去管他,东堡主严卿也不来问他。东西堡暂时无事。
林州知府花少卿,正好在官衙,早饭刚过,只见左右公差接到荣华堡中严卿,飞报贼匪滋事。
林州知府接到荣华东堡主严卿公文书函。一看,大惊。说。
“西堡主秦华好歹是个功臣之子,衙封堡主,如何要勾结荣华山的盗匪贼寇呢?这罪可不轻啊!只是,未见虚实?”
于是,就唤本州军营统军上堂。
林州军营统军,名叫凯伦,内力功力有六成,由他带军,必然克敌三座恶山的盗匪贼寇。
林州地界,有三座大山,分别是荣华山、威虎山和烟山。
这三座大山上,都有恶匪盗贼,时常给荣华堡带来骚乱,不时给林州带来不安宁。因此在林州三山之下,设置军堡重镇,防止袭击林州。
荣华堡中有秦华,林州界中有凯伦,三山盗贼匪寇,因此不敢滋事。
如今,堡主秦华私通盗匪贼寇了,荣华堡中的安宁一时陷入僵局。
统军凯伦领了知府下达文书令,点齐五十名军兵,披挂衣甲,马上势中宝剑,当天赶到荣华堡中。
来到东堡严卿堂前下马。
东堡主严卿出来迎接,请入大堂叙礼。一边安排下酒肉饭款待,一边犒劳军兵。
就在后院押出黑郞且成,让凯伦看了。
凯伦说。
“既然他是盗贼匪寇头头,不用说了,直接拘禁囚车,押解到州衙,由府尹发落。”
就囚车上插着一杆旗子,上面写着。
“云湖辛阳,荣华山匪徒贼寇头目!”
黑郞且成无法分辩,只能由他们做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统军凯伦问东堡主严卿。
“堡主抓了贼匪盗寇辛阳,西堡主秦华知不知道?”
东堡主严卿说。
“下官是在夜间二更时分抓住这个贼寇的,悄悄关在堡中。秦华认为他已经逃走,他在西堡中,应该不知道。”
凯伦说。
“既然如此,这就好办了。堡主明天安排一些酒肉在大堂上等待,教四下里埋伏着几十个军兵,等他前来,将他一并抓了,押解去州衙。我自去请那秦华来东堡。堡主自去安排吧!”
东堡主严卿拍手称快。
“好,统军这计甚妙,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将秦华抓了,一并解送州衙,让府尹来发落。”
“哈哈哈哈——”
当夜定了计策。
第二天天刚亮,东堡主严卿先安排数十名军兵就大堂左右两边帷帐里埋伏,大堂上虚设酒宴。
早饭过后,凯伦上马,只带着两